陳寒崢看著她,眸底泛著些許笑意:“你們不都挺注重儀式感?”
“你什麼意思?”
陳寒崢:“儀式感我現在是給不了了。”
他指了指那些可樂:“那天你問我喜不喜歡你,我回答的不喜歡。”
“可樂瓶上,有個我的秘密,你找找看?”
當舒半煙翻翻找找,看到那一句話時,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激動了起來,有些事隱隱約約的有感覺,但確認不了。
她看向陳寒崢,眸光裡是震驚、驚訝的。
陳寒崢摸了摸鼻尖,輕笑:“你跟我說這個可樂是別人給你買的,別人給你買的可樂,有我寫的字兒,挺有緣,是不是?”
男人笑得很好看,這副受傷的樣子更有一種性感的樣子,眸底染著些曖昧的光暈,朦朦朧朧的。
“舒半煙,如果我有幸成為你的男朋友……”男人嗓音停頓了下,深沉的眸光認真的看她,灼熱得令人心悸:“那我覺得,我這刀山火海的活過來的人生值得。”
他身上有暗沉的頹靡,但被斂得很深,藏得很深。
他看著舒半煙,又是一笑:“當然,如果無幸,那就像之前一樣,做你的情人?”
沒有名分,但隨叫隨到,也管不了她交多少個男朋友。
舒半煙聽得直皺眉,彎身去掐住他下巴,幾乎是咬牙切齒:“你什麼時候做過我的情人了?”
“以前那不是?”陳寒崢看著她,拿過她的手腕,吻了吻手背:“怎麼?服務的不太周到?畢竟也是第一次做,第二次會有經驗點兒。”
“我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時間陪著你,隨時到處走,不能告訴你什麼時候回來,不能告訴你去哪兒了,幹什麼了。”
“但……你是我第一個想要在一起的人。”
沒有人告白是這樣的,可他也只能把弊端說清楚。
他沒辦法陪她約會,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那樣。
而女孩子談戀愛,要的就是安全感和時刻的陪伴。
如果這些都做不到,這個男朋友要來幹嘛呢?
他喉結滾動,問得挺沒底氣:“你要不要……跟我試試看?”
她知道,她都知道。
此時此刻,只覺得鼻尖酸酸的,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堵著。
她應該高興的,可他們誰也不知道這一段感情能不能走得長遠。
好像終於修成正果,好像也僅僅是一個開始。
舒半煙坐在床邊,小手輕輕拉了拉他的手,十指相扣,微微抬眼看他,眸底一片明媚的笑意:“陳寒崢,和你談一個和別人不一樣的戀愛,我覺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