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崢:“不會。”
他目光平淡的看著眼前的她,眸底深處卻波濤洶湧。
他倒是想,想走到哪兒都能帶上她。
“去吧。”
……
陳寒崢停車很快就回來了,舒半煙找了一包間,怕他找不到房間,所以在門口等他。
“怎麼站在外面?”陳寒崢挑眉看她,穿著單薄的外套:“不冷嗎?穿這麼點。”
“不冷,保暖的。”
“手都是涼的。”陳寒崢:“看不出來你挺抗凍。”
“你冷啊?”兩個人走進包廂,舒半煙說:“他們說,男人怕冷是虛的。”
陳寒崢坐下,翹了個二郎腿看選單,聽著他的話就漫不經心的反問:“我虛?”
他笑著搖了搖頭,並不和舒半煙爭論這個,繼續問她:“都點了什麼菜?”
“隨便點了一些他們這邊的招牌,你看看你還要添什麼就點吧,我請客。”
陳寒崢:“是你請客,我又沒錢。”
舒半煙:“……”
當個保鏢,一天收費那麼高,他說他沒錢,誰信?
那他錢去哪兒了?像他這麼掙錢的,養100個女人都夠了吧,還沒錢。
服務員是年輕的小姐姐,進來就打量著陳寒崢。
舒半煙出去上廁所,年輕小姐姐正巧端茶水。
“誒,裡面的那個是你男朋友嗎?”
舒半煙頓了頓:“我倒希望是。”
“那就是你還在追他,或者他在追你?”小姐姐小聲的說:“他好帥啊。”
“我覺得你千萬不要放過。”
小姐姐又湊的近了一些:“他看上去——很會做的樣子。”
舒半煙:“!!!!”
現在的小姑娘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比她還能虎狼。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她們在乎的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