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寒崢從沙發上起來,開了旁邊的小燈,看著她扯唇輕笑,語氣悠緩慵懶:“你啊個什麼勁兒?我都還沒啊呢。”
舒半煙睡的披頭散髮的,她心臟砰砰狂跳,被嚇得不輕。
才想起來今天晚上沙發上多了個人。
她捋了捋頭髮,聲音有些虛:“對不起。”
陳寒崢坐在沙發上,半明半暗的光線之下,他顯得更加痞氣,慵懶的眼神望著舒半煙:“你是在我腰上蹦躂的頭一人。”
“我說對不起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眼前這人是笑著的,舒半煙卻感受到了一絲凜冽刺骨的寒意。
陳寒崢彎唇一笑:“別緊張,沒關係的小姐,我接受你的道歉。”
舒半煙:“……”
這哪兒請來的一個人。
這不像是個正常的。
“我去睡了。”
陳寒崢撐著下巴,看著她的背影,眸底笑意一片:“晚安好夢,舒小姐。”
舒半煙回到房間,呼氣又吸氣,最終在床上滾了又滾。
剛才那是什麼社死的瞬間。
坐在人家腰上,還試了試彈性,還他媽問了一句怎麼硌屁股?
她瘋了。
她形象無了。
她捶床拍枕,痛恨反思。
陳寒崢聽著裡面的陣仗,眉梢微微挑了挑。
這回的僱主,有自己打自己的癖好?
男人微微舔了舔唇瓣,唇角笑意漸漸消逝,又躺下,繼續睡。
……
清晨,霧氣瀰漫,大雨轉小,雨絲綿綿,如煙如霧的飄著。
陳寒崢起來,接到一通電話。
“目標:舒半煙。”
陳寒崢手懶懶的搭著欄杆,站姿隨意慵懶,眺望著遠方:“有病是吧?”
“老子天天就是來給你殺這些廢物點心的?”
“一點激情都沒有。”陳寒崢語氣懶散:“要找你找別人,老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