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又凌亂。
淚濛濛的一雙眼看了叫人心疼。
傅敘過去,半蹲在床邊,大手探了探她的小臉,怕她喝酒睡感冒。
“又做噩夢了?”男人嗓音溫柔得緊,大手揉著她的腦袋,讓她安穩。
溫吟側身就看到傅敘,心裡安穩了許多。
就是頭疼的厲害。
一覺睡得昏沉又難受。
“嗯。”溫吟低聲開口:“你怎麼沒有去公司上班?”
“你是想我上班?”
“我是想你有自己的時間,不用時時刻刻盯著我。”
傅敘:“不盯著你,我上班都上不安心。”
“頭疼不疼?起來吃止疼藥。”
“好。”
溫吟乖巧的從床上爬起來,從被窩裡面出來有些冷颼颼的。
下一秒,被烤熱的外套披在了她肩上:“把衣服穿好,冬天別冷感冒了。”
“唔……”溫吟整個人還有些恍惚,喝了醒酒湯,睡了一覺起來過後清醒了不少。
但迷糊得可愛。
吃了藥過後,兩個人就離開酒吧。
溫吟靠著副駕駛,一直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早知道喝酒這麼難受,後勁兒這麼大,就不喝酒了。
感覺胃裡和肚子裡邊都是火辣辣的。
太難受了。
她伸手過去,拉了拉傅敘的小拇指。
傅敘側頭看她,溫柔輕哼:“嗯?”
溫吟:“哥哥,咱倆安靜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