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要摔個狗吃屎,她都已經準備好驚訝又心疼的表情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哥哥怎麼那麼不小心了。
不曾想,男人淡定的一踢腿,順著她的腳腕把她腿踢了上來,下一秒,腳腕就握在他的手裡。
溫吟驚呼,差點就從椅子上摔下去。
她可憐兮兮看著傅敘:“你、你幹嘛?”
幸好自己穿的不是裙子,幸好這不是夏天,那不然……可怎麼得了。
男人手裡使勁捏了捏她的腳腕,一股痛感傳來,這種痛是緊緊的箍住她的腳腕,壓著骨頭的。
“疼、疼!”
男人勾起笑容,面部骨骼稜角分明,笑容不帶威懾力,卻讓人有些膽寒,他笑著說:“再使壞你這腳就別要了吧。”
溫吟:“......”
呸。
狗男人。
少女無辜的眨眨眼,眼裡很快就氤氳起一片水霧:“可是我沒有…”
無辜大眼,小巧的鼻頭紅紅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
她本就溫婉乖巧,長相有一種幼態軟萌感,讓人容易對她放下戒備,而她又相當的會利用自己的長相扮柔弱,裝無辜。
沒幾個人能不上當的。
鼓了鼓腮幫子:“你放開我。”
細軟的語氣,兇中帶奶,一股小奶貓的氣質。
傅敘輕笑,鬆開她,小姑娘就是細皮嫩肉鬆開那一剎,腳腕上有了一圈細細的紅。
是真嬌氣。
就是得給她一些小教訓,讓她知道知道疼。
越來越沒大沒小,無法無天了。
他捏她腳腕的那一下,有絕對的力量感,也有絕對的衝擊性,確實讓溫吟心裡面慌了一下,似乎是隻要再用力一下,她的骨頭就會在他手裡斷掉。
像充滿野性的狼,一下撲上來攻擊她。
那種絕對的力量壓制,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