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眼,就看到了小姑娘穿著單薄的趴在那裡。
他微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頭很疼。
又輕手輕腳的起來,儘量不把她吵醒。
腳落地的時候,因為酒精作用,腦子不清醒,整個人都恍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傅敘搖了搖頭,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些。
他喝酒不會喝成這個不省人事的樣子,今天那酒局的酒裡,肯定是有問題的。
而他本身,對各種藥物,有著強有力的抵抗,他的血液會稀釋藥物,不是天生的,是從部隊裡執行任務練出來的。
沒有練死,也算命大。
所以他不容易喝醉,也不容易被什麼藥給迷住,這回迷過去了,只能說這迷藥分量是很足的。
傅敘彎身,輕鬆的就把小姑娘從地上抱了起來。
她腦袋靠著他胸膛,迷迷糊糊的,知道是他,她也沒動。
一直感覺他把自己放下,蓋好被子。
站在床邊停留了一陣。
傅敘看著小姑娘乖巧的睡顏,忽然慶幸,今天酒局下的不是那什麼不三不四的藥。
否則屋裡就他們兩個人。
他是正人君子,但他也不能保證在藥物驅使下能做點什麼。
……
翌日清晨。
溫吟起床時,覺得喉嚨很疼。
腦子也有些暈,估計是昨天在沙發邊上睡感冒了,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就出了房間。
客廳裡,已經擺好了早餐。
傅敘坐在沙發上,偏頭看了她一下:“過來。”
她走過去:“怎麼了?吃早飯嗎?”
男人卻只是淡悠悠的囑咐道:“下回哥哥要是喝醉了回來,你就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