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我們該走了!”
清晨,安霆在簡寧的房門口一遍遍敲門,卻始終得不到回應。
意識到不對勁兒,他猛然推開門,卻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安霆一震,急忙衝進去,床頭櫃上的信箋瞬間刺痛了他的眼。
霆,我走了,別找我,你要放棄我們的孩子,可是我不能!
信箋被揉成了團,安霆周身散發著寒意衝著空蕩蕩的房間大吼:“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敢擅自離開我?”
睡夢中,薄司恆忽然感覺到了一陣不同尋常的刺痛,他皺了皺眉,猛然睜開了眼睛。
床尾赫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清醒過來的他猛然起身,頭剛離開枕頭,卻被一道聲音定住了動作。
“別動!否則,我不保證你的腸子還能好好呆在你的肚子裡。”
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薇薇安,不過,今天的她和上次截然不同。
她的臉上沒有妝,頭髮高高束起,一身幹練的西裝馬甲,眼神也不似上次那樣,一瞥一顧都帶著勾子。
乾淨的面容和幹練的氣質,差點讓薄司恆沒認出來。
不過,只是簡單的外表改變並不能增加薄司恆對她的好感,薄司恆警惕的瞪著面前的不速之客,“你怎麼進來的?”
床尾的人抬頭掃了他一眼:“就是來幫你換個藥而已,薄先生不必緊張成這樣吧?”
“我有手有腳,換藥這種小事,不用假他人之手。”
薄司恆說著就準備坐起身來,卻被對方一把按住了傷口。
“啊!”
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薄司恆又瞬間脫力倒了下去。
“就這種程度,薄先生還是沒必要逞強了吧?”
“你!”
薄司恆氣得臉都黑了,卻又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薇薇安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好了!”
重新包紮了傷口,薇薇安拍拍手站了起來,抱著胳膊在房間裡踱步:“想不到身價不菲的薄先生會住在這種地方,你在中國明面上的身份,好歹也是個大總裁吧,那麼有錢,住這種規格的酒店真是委屈了你!”
她們竟然把他的身份查得這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