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笑一聲，“呵，那就試試看好了！”
說完，女人甩手向後，忽然從袖口滑出來兩把匕首，方簡寧的眸光跳動了一下，一絲驚訝從眼底一閃而過，隨即眼神又變得複雜。
這樣的技能，再加上剛才的殺招，顯然不是一般普通人能輕易掌握的！
方簡寧皺眉脫口而出：“你是a的人？”
女人沒有理她，而是抬手就揮刀刺了過來。
方簡寧不敢大意，後退一步，屏息開始應對。
兩個人在狹小的甬道空間裡，纏鬥了好一會兒，始終沒有分出勝負來，其實方簡寧心裡很清楚，對方的實力是略遜自己一籌的，只是，因為動作幅度大，急促的呼吸節奏引發了腦痛，進而應對就變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後背已經溼透了，方簡寧只能咬著牙，強迫自己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與對方過招上，努力維持著臉面上的平靜。
忽然，胃了湧起一陣抽搐，方簡寧努力將想要嘔吐的衝動憋回去，手上的動作卻慢了幾分，對方的手裡的刀差點就砍到她的肩頭了。
方簡寧的異樣很快就被對方看破了。
“呵，這就是所謂的換腦後遺症麼？”
換腦？
腦子裡忽然就閃過很久很久之前做過的夢境，自己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外籍醫生一臉冷漠的對著自己的大腦各種操作……
難道，那不是夢？
突然反應過來的方簡寧渾身一震，可這時，女人突然冷笑了一下，又揮著刀衝過來，這一次，她的動作比之前更狠，更絕。方簡寧怔愣之後，一邊後退一邊防禦，在腹部被刺了一刀之後，方簡寧的雙手鉗制住了對方握著刀的手。
方簡寧皺眉看著她，“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換腦？”
女人歪了歪頭，“沒什麼意思！”
方簡寧眼神裡的殺意越來越濃烈，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將女人逼到了牆角：沉聲低喝：“說，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呵呵呵……”女人卻從高領裡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挑釁似的朝著方簡寧抬著下巴：“你真可憐，連真相都不清楚！”
這話將方簡寧眼中的殺意激到了頂點，她快速扭動女人的手腕，試圖將刀從對方的手心裡奪過來，可是在觸碰到對方的右手的時候，她稍稍怔了一下。
因為在黑色手套之下她能明顯感覺到那女人的右手小指是缺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