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人粉嫩嫩的臉,薄司恆抬手使勁捏了捏,咬牙切齒的說到:“你可真是個磨人精!”
“……嗯?”某人好像聽懂了,半睜著迷離的眼神看他,隨即卻又怔怔的一笑:“嘿嘿……是你呀……,你來接我的……是嗎?爸爸……”
薄司恆猛然一滯,“你……你叫我什麼?”
“嘿嘿,爸爸,爸爸!“
某人又脆生生的叫了兩聲!
懷裡的人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純潔笑容,脆生生的叫著自己爸爸,這誰頂得住?
薄司恆的心瞬間變得柔軟,怒氣也在瞬間消失殆盡,嘴角禁不住揚了起來,他又捏了捏方簡寧的臉蛋,不過,這次的力道卻明顯小了很多。
“來,乖,再叫一遍來聽聽!”
“爸爸……”
“哈哈哈……再叫!”薄司恆又捏了捏對方的臉,像是玩弄一個裝有定時裝置的玩具一般,好玩又有趣。
宿醉之後的後遺症總是讓人難受的。
方簡寧暈暈乎乎的爬起來,刺眼的日光刺的她掙不開眼睛,她一手擋著陽光,一手揉著發脹的腦袋,沒好氣的叫了一聲:“好渴!”
話音剛落,一隻裝滿了清水的杯子遞到了自己面前。
“謝謝啊!”
方簡寧眼冒精光,忙搶過去咕嚕咕嚕喝了個底朝天。
還杯子的時候,一抬頭,迎上一雙冰冷的眸子,她瞬間愣住了,“薄……薄司恆?”
腦子裡閃過一些記憶碎片,方簡寧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抱著被子往後縮了縮,嚥了咽口水,試探著問道:“你……你怎麼在這?”
“怎麼,這是我家,你換了鎖,我就不能來了?”
方簡寧不經意的將眼珠子往旁邊看,嘴角保持不動,碎碎念從牙縫裡漏出來,,“我為什麼換鎖自己心裡沒點數麼!”
“你在嘀咕什麼?”
“沒、沒什麼!”方簡寧對著他尷尬的笑笑,忙岔開話題:“那個……昨晚……我沒做什麼……不好的事吧?”
琥珀色的眸子直視過來,幽幽轉冷,“你是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