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丹特別安排了領證日和陳欣欣生母的忌日分開,所以陳欣欣也無話可說。
但不久,陳欣欣就越來越感覺到黃丹和黃曉蘭母女的來者不善。
三年過去了,黃丹還是那個表裡不一的黃丹。黃曉蘭還是那個討厭的黃曉蘭。
我就不信了,我們家的便宜,你們倆母女能全部都佔盡了!哼。
陳欣欣微微揚起嘴角,不服氣地一抿,躺在了鋪好的床上。
怎麼說,還是覺得這個床的墊絮薄了,什麼時候要讓老爸將它換成厚點的墊絮。
她想著,拿著自己的手機看了看裡面的通訊錄,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通訊錄裡面只有極少數的好友。
許佳麗一個、……還有,高倫……
至於她的通訊錄裡的高倫,這個號碼不知怎麼的,怎麼也聯絡不上。
也是三年前,她記得那時自己甚至都想要放棄學業的時候,是高倫鼓勵了她,讓她從逃學的飢寒交迫的狀態中緩過來,勸她與父親和解,讓她珍惜自己的機會,考上理想的大學。
可是後來,她考上了!
當她第一時間想告訴高倫這個好訊息的時候,她卻再也沒有撥透過高倫的電話。
她試著多播幾次,電話那頭永遠都是:“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忙,請稍後再撥。”
她也試著給這個號碼發簡訊,可是依然是石沉大海。
感激之情就這麼被擱淺了,高倫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卻沒有消失,而是日益清晰。
她將自己對高倫的想念定義為一種感恩之情,下意識地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還上這個恩情的,有機會的話保持聯絡,成為要好的朋友也可以呀!
接著翻看著通訊錄,她還看到了現在的大學同學王斯鎮的,那個個子中等,愛穿襯衫,長相普通,但據說家裡很有錢的男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