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餛飩攤,三五分鐘才吃一個餛飩的丁雲,剛開始聽前面那些內容的時候,還只是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聽著,可等她聽到茶館裡的人說賈恩侯也在爭取去晉州賑災的位置,以及自己抄自己家的操作後。
立刻就知道他有問題沒跑了。
世界也絕對是個平行世界。
再一看她碗裡的餛飩已經只剩最後一個了,吃完倒也不好繼續留在這邊讓人家續湯,所以趕忙抬頭招呼了一下老闆,讓他再上一碗。
然後便更專心的聽了起來。
用她所特有的,能在嘈雜聲中篩選出自己想聽內容的特長聽著。
“還有這回事嗎?賈赦怕不是受到刺激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吧!”
“他這麼做不怕別人笑話嗎?”
“俗話不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他怎麼還專門家醜外揚,太奇怪了。”
“嗨,這有什麼奇怪的。
說實話,我覺得他能忍到現在才奇怪,你們想想,要是你們明明繼承了家主位置,結果就連家裡的正堂大廳都住不進去,被自己弟弟霸佔著,自己只能住在馬棚邊上。
外人都笑話自己是馬棚將軍。
你說你們能不能忍下這口氣?
要是我,即便上頭有母親孝道壓著,那肯定也得想辦法搞點事。
如果再抓住點弟弟的把柄。
不把他弄死還得了。
不弄死也得想方設法以此作為威脅,儘快分家了事,免得受氣。
賈恩侯能忍到現在。
我才是佩服他能忍。
這次估計是不知道觸及到了他哪點,讓他徹底不管不顧爆發了!”
“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狗急了還跳牆呢,人要是真的被逼急了,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呀。
特別是那種一直壓抑自己的。
逼急了,破防瘋起來更可怕。”
“誒,老張,你快跟我們說說詳細情況唄,他是怎麼抄的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