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砰的一聲,亞言都沒看清楚穆易辰是怎麼把她甩到到的地上,展如飛的屁股就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展如飛惹著疼,蹙著眉看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穆易辰,不就是親錯了人嗎,本就是遊戲一場,值得這麼較真兒嗎?
“滾!”穆易辰說。
什麼?
展如飛顧不上疼,噌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衝到穆易辰面前低吼,“你剛才說什麼?”
穆易辰的眼皮都不抬一下,恢復了慣有的清俊寡淡,“我說讓你滾!”
“你個臭男人,你憑什麼?我都說了親錯人了,也道了歉了,還想怎樣?”
“你以為我生氣是為這個?”
“不然呢?”
穆易辰沒好氣的掃她一眼,動了動嘴唇,像是要說什麼,可終失去了耐心,“你還是快點滾吧!”
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呼呼的吹起了頭髮。
“你你你……”展如飛已經氣的說出話來了,亞言吸了一下鼻子,搖了搖手裡的電話,“不然讓你老公來接你?”
“你們……混蛋,都是混蛋!”展如飛氣的臉色漲紅,咣噹一聲開啟房門,又咣噹一聲飛跑了出去。
亞言笑著捶床,忽地認真的說:“你是不是太不憐香惜玉了?剛才那一跤摔的可不輕呢!”
穆易辰掃了他一眼,繼續吹頭髮,吹到一半,砰的扔了手裡的吹風機,自言自語,“不行,我還是得去洗洗。”
想想被那種女人又親又摟就覺得噁心。
“喂,等一下,我也得洗一下,特別得刷刷牙!“亞言跳下床,追趕著他說。
穆易辰與亞言在東北度過了春節假期,回到S的時候,也就是上班的前一天,穆邦國出了院,暫時在穆家別墅修養,與穆易辰住在一起。
穆易辰這天回來的時候,他特地讓廚房做了許多好吃的,穆易辰卻看也沒有往餐桌上看一眼,就直接上了樓,氣的穆邦國摔盤子帥碗,說什麼不肖子孫,氣死他了之類的話。
在穆易辰與穆邦國鬥智鬥勇中,新的一年開始了,穆邦國的體質不錯,恢復的很快,想到穆易辰在集團的胡作非為,他不等觀察期結束,就拖著身體去公司上班去了。
在以後的工作中,只要穆邦國大力支援的專案,穆易辰就極力反對,穆邦國堅決反對的專案,穆易辰就要極力達成合作,總而言之就是,穆邦國說東,穆易辰就會說西,兩人截然相反,水火不容。
終於有一天,穆邦國忍不住了,在辦公室裡與穆易辰大鬧了一場,“你個壞小子,你到底還要我怎麼做?如果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我真想一槍斃了你。”
穆易辰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冷冷的看過去,“恐怕你早就有這個心了吧?”
穆邦國砰的一聲打碎了他辦公桌上的價值不菲的筆筒,“我要想吞併凱越,你還能有今天嗎?是,我承認,是我劫走了沐雨晴,可是我還沒對她怎麼樣,就被人劫了機!”
這是沐雨晴失蹤後,穆邦國第一次開誠佈公的與他說起那個女人,穆易辰狠狠的抓住了桌角,骨節分明的指甲泛著瘮人的白,他努力的吸氣,再吸氣,“你以為我會相信?”聲音,卻是魔鬼般的狠厲。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但這是事實!”穆邦國用柺杖搗著地面說。
事實?哼,事實就是他在推卸責任!
穆易辰閉了閉眼,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再出聲,聲音卻是抖的不成調,“我只問你一句,她,他們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