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看身後,見蕭付晏早已經沒了身影,就自作主張,將佩劍一收:“江小姐,你為什麼會被跟蹤。”
江音吸了吸鼻子,自戀地回答,“可能因為我有錢有顏吧。”
“……”
說著說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直接從牆頭上滾下來,不偏不斜,剛好砸到江音的手中,將她整個人都給嚇懵了。
嶽丞眯眼,目光鎖在了那個掉下來的東西上,“這裡面是什麼?”
江音的思緒被拉回現實,她隨意地抹了兩把眼淚,將東西從地上撿起來,溫聲道:“這是我父親讓我給侯爺送來的厚禮,說是讓我前來賠罪。”
一聽是來賠罪的,嶽丞又問:“為何事賠罪?”
“因今日的退婚,我不小心得罪了侯爺,於是父親便讓我備下了厚禮,特來賠罪。”
嶽丞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那麼一回事,他雖然未在現場,可他聽侯爺提起過一二句。
說什麼備千兩黃金送去江府,當時他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樣,驚訝地沒吱出一句話。
見嶽丞出神,江音又吸了吸鼻子,捏著嗓子將楚楚可憐這個詞演繹得淋漓盡致:“嶽大人,你通融通融,讓我給侯爺賠個罪行嗎?”
怕嶽丞不同意,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賠完罪我馬上離開,絕不停留一秒。”
抬頭糾結地看了江音一樣,見她態度如此誠懇,只好咬咬牙做了主:“江小姐,我帶你去見主子,不過賠完罪,你喲馬上離開。”
江音忙不迭點頭回應著。
跟在嶽丞的時候,江音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時不時地側著頭望來望去。
若不是嶽丞喚了她一聲,她險些就要和柱子磕頭成親了。
蕭付晏負手站在書桌前,專心致志地看著桌子上的邊疆輿圖。
聽有人叩叩地敲著門,隨口應了聲,將輿圖一收,抬眼望去,就見江音跟個小倉鼠一樣,畏畏縮縮地跟在嶽丞的身後。
“我的話你也不聽了?”他冷厲地掃了嶽丞一眼,跨步而至,問:“帶她來讓本侯成全你二人?”
這話江音可不愛聽了,她氣洶洶的,同炸毛的刺蝟一樣。
略去對蕭付晏的尊稱,直呼名字:“蕭付晏,你堂堂武安侯,說話能不能尊重點人?”
早知道翻牆會被氣個半死,她還不如直接被那些黑衣人砍死。
借了把刀殺人,差點把自己的命給貼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