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簡單的表述,這只是這些小勢力挑釁在前,桂南不得已才動手。
事情究竟是怎樣?已經不得而知,事情發生的太快,人們的注意力只是放在了淮凰府,對於其他地方的關注,根本不值一提。
經此一戰,桂南的勢力範圍,直接將南江南岸一刀兩半分為東西兩部分。
算是切斷了兩邊的聯絡。
收到桂南求和書信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是默許了這件事情。
他們沒法不默許,桂南現在軍力強橫,以目前南方的局勢,沒有任何一個藩王,可以和他掰一掰手腕。
他們不止簽了議和的書信,並且向天下宣稱,嚴厲的譴責了那些破壞和平而被桂南軍消滅的勢力。
對於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不是不懂,只是害怕自己被利用,成為別人手中討價還價的籌碼。
即便如此,這些人依舊沒有閒著,尤其是呆在武安郡的後齊。
後齊皇帝陳廣天天向著自己丞相府跑,著急上火啊!
別人距離他們桂南的勢力還遠,可是他距離很近呀,而且,這麼多人中,他是掌握州數最少的人。
僅僅只有一個武安郡,還是南來北往,東通西達的一個交通要道。
這地方,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後齊皇帝每每聽到自家軍師吳勝說此地的險要時,他都要擔心不已。
甚至生出了遷都的想法,要不是淮凰府那麼邪門,他早就帶著文武大臣跑到淮凰府去了。
這地方,誰愛來誰來?他陳廣可受不了這個地方了。
“陛下,您不用擔心,我們後邊兒也有人,您忘啦?”
“軍師啊!你難道不清楚他們成國的野心?就算是我不知道,你也應該猜到啊!”
沒錯,成國的野心,就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的地步。
要是吳勝不知道的話,那他這丞相可就白當了。
吳勝笑了笑,“陛下,您不用擔心,只要我們存在一天,成國就要乖乖的給我們繼續幫我們。”
“哦?不知這句話怎麼講?”
吳勝笑了笑,“陛下,在別人看來,我們這武安郡可是一處獨特的地方,任憑誰想要進入北方,都要從我們這裡經過。”
“是這樣的呀,這要是惠南王真的去搞那個什麼勤王的話,那我們這裡不就是他的必經之地?”
武安郡,地理位置特殊,乃是一條狹長的細縫,鑲嵌在南江岸邊。
這裡有南江最細的流量,想要大規模的步兵北上,或者是南下,在沒有橋樑之稱的如今,他們武安郡,絕對是渡江的最好地點。
“陛下,是不是有一些猜不著?”
陳廣點了點頭,這個漢子什麼都好,除了不懂政治之外,心懷闊達,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很適合當一個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