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然的影衛沒有過多久就打探訊息回到了張燁然的房間之中。
張家現在的護院雖然都被他的大哥張海掌控,但是下人們中也是有親暱這些二少爺的人存在。
不管在那裡,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權奪勢,站隊必然是成為了那些權勢之下人物的必要選擇。
當然眼下也是僅僅知道了小七被帶走而已,至於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影衛沒有打聽到,甚至張家額管理車伕的地方,他都去旁敲側擊過了,就是不知道他們的去向。
唯一知道的,僅僅就是張耀要借用兩輛馬車,也就是看到了小七和戴江先走,而後張耀和張逸運後走的情形,至於去什麼地方還有去做什麼事情,他都不知道。
張燁然冷冷的望著外邊依舊下一會兒,停一會兒的小雨,對著影衛說道:“那個戴江,你查了沒有?”
影衛點了點頭,既然戴江被提升到了管事的地位,無論是不是張家的主要職位,大小也是一個人物,影衛自然是留意了一下,只是這戴江進入張府的原因,和他升成管事的經歷倒是有些令人唏噓。
“竟然是這樣成為我們長極愛的管事?看來這個人的運氣倒是挺好的啊。”
張燁然眯著眼,顯得十分的深邃,既然是靠著張海底下的人進入的張府,竟然到了最後被張燁然拐了去。
“去查查這個人領走的時候說了什麼話沒有?”
一個曾經的地痞無賴,遊手好閒的混混,這種大事,怎麼著都要和別人炫耀一番吧。
影衛領命下去,張燁然也是在侍女撐傘下,走出了院門。
既然是長老做的事情,別的老傢伙們即使是不同意,也應該知道些什麼,不然張耀和張逸運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事情。
不過去那些老傢伙院子鬧事之前,他還是要去看看自己的妹妹,喃喃自語說道:“這件事情,想來母親已經知道了吧。”
張燁然和自己的父母關係沒有那麼好,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就是簡簡單單是一家人而已。
這和自己的那位只會讀死書,認死理的父親有著莫大的關係,他很尊敬自己父母,但是不認同他們的做法。
身邊的丫鬟是他的大丫鬟樞要,一位僅存在張燁然院子中傳說的人物。
這位樞要是自己的外祖父的一位舊友的弟子,有這一層的身份,兩個人的關係不像是主僕,更像是張燁然的貴客。
本來是他祖父的這為舊友到了大限,女兒身的弟子卻又是什麼都沒有安排好,這位老先生只好是對張燁然的外祖父託孤。
於是,要來到張家做幾位小姐的先生的樞要,陰差陽錯的成了張燁然的大丫鬟。
當時弄錯了也就是改了便是,誰知這位姑娘竟然沒有半點兒的不悅,同意了這件事,認了死理,偏執的非要在成為張燁然的大丫鬟。
至於是什麼死理,這位姑娘從來都沒有提過,於是張燁然的外祖父,那位當代的大儒,覺得很是虧欠這個女娃,三番五次的交代張燁然要善待他。
由於,對於外祖父的害怕情緒在,張燁然不止是將這位樞要姑娘,不僅以禮相待,而且對於她的規格,已經是到了一位準小姐的地步。
這位樞要姑娘更是張家唯一一位不用和主子住在一處院子,平時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安心的讀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