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澤說道:“是不是我這個老傢伙影響到你們一家人的團聚了?”
“當然了,若是我的話,在先前就不會在這裡坐著,而是有多遠走多遠了。”
張逸輝嘲諷著話語,而張龍澤卻沒有一點兒的自知之明,淡淡的看了一眼外邊。
直接笑著說道:“逸輝兄不用激我,活了大半輩子,誰還去要面子拖累自己呢。”
“人活臉,樹活皮,活到龍澤兄這個地步,倒是頗有一番別意啊。”
“都已經是半截身子進土的人了,還要什麼面子,還不如來點兒實際的,給自己的後代帶去一些福利。”
張龍澤說道這裡哀嘆一聲,“這樣可能還能在我家的族譜上邊留下濃重的一筆。”
張逸輝擺了擺手,示意張燁然先下去。
張燁然沒有離開太遠,只是守在門外,說不定什麼時候張逸輝就會喊他進去。
小七那邊他倒是沒有多擔心,畢竟有自己的影衛守著,況且還是在張家,怎麼想都不會覺得出什麼大事。
屋中的隱約還是可以傳來兩位老人的爭論聲,只是沒有多麼的明顯,只是偶爾之間可以聽到幾個詞彙。
只是張燁然也沒有過分解讀,既然在門外她也聽不到,索性他就坐在了客廳前邊的臺階上。
張逸輝讓他出去,就說明了兩個人的談話並不想要讓他知道,故而,他也沒有想要自作聰明的去探聽什麼。
守在門口的兩個人僕人,又是想要為張燁然準備椅子,又要為他準備茶水,頗為讓張燁然煩躁。
於是他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離開了客廳,轉身向著外邊走去。
也沒有離開多遠,只是說自己在偏廳等著自己祖父的召喚。
來到偏廳卻又有些不放心小七,招來的一個下人去打聽小七去了什麼地方。
這個院子當然不會讓小七樂意的待下去,來到這裡的小七有兩個目的,一個是見見自己的二祖父,另一個就是參拜自己的祖父,張逸緻。
幸好影衛就在門外,只要小七稍微的招呼一聲,就可以和影衛一起去他們張家的祠堂。
影衛提議她去墳墓親自祭奠,小七卻沒有同意,到裡那裡免不得又是一陣感懷,還不如不見。
人死不能復生
更何況現在還沒有見到自己的二祖父,貿然的出氣,也是給人家添麻煩。
倒是影衛答應瞭如果小七再來這裡的話,他會讓人安排小七去墳前祭拜,當然前提就是不會讓張燁然知道。
艾呀呀似乎是因為剛才的事情,現在有一些鬱悶,倒是沒有跟著小七一起去,而是留在他們那個院子裡邊,等待張燁然過來的傳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