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代替我送下小七。”
小七說道:“那輕衣姐姐您忙。”
月輕衣現在還在處理著淮凰府的事情,張彪的一去不知道去向,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月輕衣。
如今的局勢對張家不妙,但是月輕衣更想要讓這些人都團結起來,對抗來自於外邊的壓力。
月輕衣揉了揉額頭,這種動腦子的事情,真是又勞身傷神。
淮凰府,現在卻是一種詭異的和平,彷彿一切與外界格格不入。
整個成國的硝煙戰火,都沒有在這裡有任何的存在,儼然成為一個國中國,百姓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雖然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淮凰府就成為了成國的一塊飛地,雖然這一塊兒飛地,現在並沒有和成國的京城有任何的聯絡。
圍繞在城國附近的幾個州府勢力,並沒有想過對這裡動手,
除了先前武安郡有一個自大狂,組織人手進攻過淮凰府,而全軍覆沒之後,就更加沒有人想要對這個地方動什麼歪心思。
於是這裡就成為了一個詭秘的和平時期。
小七又和前幾天一樣,又重新守護在雪怡的聲旁。
張家封地一處祠堂之內。
“爺爺,為什麼不讓我去將妹妹接過來?妹妹在那個人的手中,我總是有一點覺得奇怪。”
“你七妹妹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讓你不去,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老人向著祠堂的牌位,行了大禮,將香插在香爐之中。
回首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年輕人說道:“別在那裡說個沒完沒了,過來給祖先敬香。”
“是。”
男子一掃臉上的陰霾,結果旁邊下人遞過來的香,做了一遍,剛才老人做的事情。
老人凝望著祠堂裡邊兒供奉的牌位,在最下邊的一個角落處,視線停留在這個地方。
上邊寫著“張家第九代家主張逸緻之靈位”。
這一位老人便是曾經的毅王張逸輝,而那位青年便是張燁然。
“爺爺,既然小七那裡有您的打算,那為什麼昨天莫言爺爺來的時候,您為什麼沒有將他留下,而是放任他離開?”
“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放任他離開?”
張逸輝的反問讓張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自己不知道,才會問張逸輝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