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將軍說完這句話之後,停頓了下來,臉上無所謂的神色也少了幾分,他的副將,他當然知道他的脾性。
“是不是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可是和你有關?”
嶽副將再次將洪將軍手中的碗奪了過來,“不知是和我有關,也和你有關。”
“此話怎講?”
“你還記得張芕嗎?”
“張芕大哥,我當然記得,我們都是張芕大哥的老部下,若是我們當中誰敢將張芕大哥忘記,我第一個就饒不過他!”
“可是這件事情和張芕大哥有什麼關係?張芕大哥和大嫂不是...”
嶽副將又哀嘆了一聲,“張家出事,你我都是知道的。”
聽到了張家出事這句話,洪將軍明顯也是神色一怔。
他們都是張家軍的人,聽到張家竟然受到這種待遇,心中不免多了一絲憤恨。
“這麼說,朝廷要讓我們抓張家的人?”
“若是尋常的張家人,我們幫著抓了就抓了,畢竟你我兄弟當時就說過要效忠皇帝陛下。”
“那是張家現存的幾位?”
洪將軍說完之後,憤怒的拍了拍桌子,“皇帝老兒究竟是幾個意思?當初王爺來到我們這裡的時候,曾經就說過,這件事情從他們兄弟兩的死就結束,可是現在,難不成皇帝是想要趕盡殺絕?”
“哎,洪兄你先彆著急的發怒。”
“怎麼?難不成另有隱情?”
“隱情?”嶽副將的言語當中鄙夷的神色愈發的重。
只是最後只能苦笑兩聲,說道:“這次讓我們幫忙抓的人,就是張芕大哥的獨女!”
“更加過分的是,聖旨說了,若是抓不到,格殺勿論!”
“什麼!”
可是他一個小小的將軍又能做什麼呢?跟著嶽副將一起苦笑一聲,癱軟的坐會了座位。
有樣學樣的拿起酒罈,為自己斟上一杯酒,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兩個人就這樣將一罈子酒見了底。
“老嶽,你說句話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就像你說的,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洪將軍聽了嶽副將的話語之後,拿著酒碗的手顫抖了一下,接著眼睛當中也是露出了肯定的神色。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我就捨命陪君子,我們今天就來一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整個軍營本是正在進行操練,被傳旨官員的到來暫停了他們的訓練。
士卒們都看到了兩位將軍的面色憂愁,就想著他們是不是要前往戰場,進行所謂的收復失地。
對於這些士卒來說,並沒有所謂的認同感,他們不懂什麼成國的分裂也好,朝代的更替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