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亂民,朝廷自然是以安撫為主,圍剿為副這些人既不是存心反叛,也不是故意殺人,朝廷只能是這樣而已。
朝廷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將這受災地方提拔起來的幾位官員,聯和組成欽差隊伍,一路向著地方而去。
受災區域已經遍佈到了整個成國的中部,往年這些地方只會下些小雪,但是今年卻是一場百年難遇的大雪,可是這個瑞雪一點兒都沒有兆豐年的意思。
這時候的北方還等著南方的物資,南方的物資現在因為大雪封路一時之間運不到北方,現在北方的物資,已經被前方的將士飛快的消耗。
相比於成國現在才開始的行動,越國早早的就將物資送到了戰前。
這種大雪,越國士卒的日子現在比成國可是要好上很多,尹高歲和幾位將領一琢磨,決定了向著去水國的正式開始了硬碰硬。
這也是一件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成國這邊的物資還沒有什麼時候要來的訊息,這肯定是讓幾位將領著急的不行,為了減緩物資的消耗。
或是有一天物資已經被士卒消耗完,這些人就要被去水國所逼得走投無路。
成國的這些將領要對去水國發動攻擊,可是他們這邊的想到的東西,自然去水國也想到了。
去水國的大將將幾座城池讓了出來,在一個非常好的地方,將幾個城池防護的很好,形成了互為倚角之勢。
成國計程車卒攻佔了幾次就發現了這是徒勞無功,只能是被迫轉為防守之勢,現在只能是央求著南方的物資早日的到達邊境。
這一次這些將領們真正的意思到了去水國這次是想要和成國開戰,之前的那些不缺定已經被他們拋在了腦後。
這一天,距離宣慶王王王妃請惠南王到鴻源寺一敘,已經過了將近六日有餘,一日清晨,一匹快馬將一封來自於鴻源寺的信件交給了惠南王府。
上一次從鴻源寺回來,尹高軒已經有五日沒有走出過王府,只是將自己關在的王府當中,兩點一線,一個書房一個臥房,也不知道這位王爺遇到了什麼難題。
從鴻源寺而來的信使將信留在了惠南王的門房,就離開了這裡,門房也問過這個信使,王妃是為了什麼而來,但是信使只是說了一切皆在信中。
信封沒有做特殊的處理,也沒有用普通的麵糊將封口封住,僅僅是將封口折住這種簡單的處理方式。
門房趕緊的將這封信送到了這王府名義上的下人,實際上的掌控者林公公的手中。
林公公打量著這個信封,無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笑王妃的坦蕩,還是在笑自己的謹慎。
“給咱家將這信念一遍。”
林公公生變的小太監將信封接過,開始念著裡邊的文字,信中沒有什麼隱晦的暗示,當然林公公也讓這個小太監找找裡邊的字眼有沒有橫著讀,或者是斜著讀的藏文。
只是瞅了半天,裡邊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文字,若是瞎找的話,倒是可以湊一些可能性,可是這麼做,明顯就是無用。
林公公咋舌說道:“奇了怪了,這宣慶王王妃這已經是第二次找王爺了,難不成這惠南王精通佛法?可是咱家看著這惠南王的樣子,他也不像是個方外之人啊。”
“公公,這信是交給王爺呢?還是不交給王爺?”
林公公摸著額頭說道:“你倒是給咱家出個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