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冷冷的看著這個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年輕男子,這個人說的話,讓小七感覺到了莫大的恐慌。
韓姓青年沒有繼續著自己的話題,用著不小心透露給小七的語氣說道:“哎呀,不小心說露嘴了,這下可就麻煩了。”
這個傢伙在戲弄自己,小七瞅著這個人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慌張,明面上的不小心中絲毫不掩飾這傢伙心中想法的戲謔。
他們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還在府中的張燁然,自己的二哥。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韓姓青年指著自己,“我當然是張逸運請來的座上賓!”
“張逸運?那個老傢伙可沒有膽量去打我二哥的主意。”
“那可說不好。”
“瞧你說話的架勢,我今天可以算是九死一生,你就沒有打算告訴我真想?”
“哈哈哈,那好吧,既然七小姐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所謂的真想。”
韓姓青年整了整衣角,非常認真的對著小七說道:“其實我是張海的手下。”
“你們真是歹毒,這是為了,萬一我活著回去,好透過我的嘴告訴我家中的長輩,然後讓我張家上下猜忌,然後大亂嗎?”
“哎呀,你瞧瞧,我說真話你又不信,真是讓我好為難。”
韓姓青年又重新恢復成剛才戲謔的神色,彷彿剛才一瞬間的正經,就是他裝出來的一樣。
惠南王府依舊是像往常一樣,談不上喧囂,也說不上寂靜,門口的小廝雖然沒有像遠在桂南的王府中的下人那般神武,但也是差強人意,畢竟是皇帝陛下親自讓人去挑選出來的傢伙。
這些小廝從來沒有進過惠南王府這三位來自桂南的尊貴人物的法眼,他們來之前的謹慎,也是在來到這裡偷懶了幾日也算是尋到了主人家的情況。
這三位尊貴的人,似乎對他們下人很是不以為意,甚至是對待他們的上司,那位林公公稍顯出不一樣的尊敬。
聽習慣了關於惠南王英明神武故事的這些人,第一次感覺到了故事就是故事,永遠都不可能在現實當中上演這種戲碼。
興許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怎麼說,那位林公公都是皇帝陛下身前的紅人,惠南王再厲害也僅僅是一位臣子。
來到王府做事的他們從先前的一絲不苟,都現在的無所謂。
在門口坐在春凳上休憩的而幾個小廝,打量著立於門口之外的四名士卒,這些奉命守在惠南王府計程車卒,比起他們這些個下人,來的要正規許多。
一看他們那種威武的氣勢,這些個小廝就能知道他們不是普通守城士卒的那種臭魚爛蝦。
這些個小廝丫鬟們都是這次從各個行宮調來的,即使都不是什麼出名的人物,但也不是什麼湊人數的普通人。
只是在這個王府當中,他們還是找到了在行宮偷懶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