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豔兵在休假的最後一天,沒有在寺門前等著,而是直接登上了寺院的後山,開始欣賞著這雄偉的風光。
看到這京城的連綿和衛城的宏偉,曹豔兵不禁感慨著古都的滄桑。
到了中午,曹豔兵回到了寮房,又是覺得來到寺廟,天天白吃白喝是有些過意不去,然後來到了寺院的正殿,很是誠懇的燒了一炷香。
這次的燒香倒是不含半點兒的不滿,單純的想要上香拜佛,也沒有祈求什麼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曹豔兵不相信這些,只是被這幾日的氣氛所感染。
燒完香後,走出正殿,看了看在那邊的監院,從心底露出一絲寒意。
和寺院負責寮房的長老說了自己要走的事情,那個長老看向曹豔兵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曹豔兵在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一絲的驚訝。
原本曹豔兵不想詢問,但是又是不直到為什麼,直接脫口而出:“大師,可是我有什麼事情?”
“沒有什麼,只是觀望施主氣韻有些改善,較之來到鴻源寺的時候有了很大的改善,也不知道施主是做了什麼事情。”
曹豔兵有些啞然,暗歎這些個和尚的騙錢方式。
那位長老好像是從曹豔兵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的厭煩,於是笑了笑,“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願普度眾人,今天是老衲欠考慮了,實在是罪過,罪過,既然施主已然沒有什麼事情,那麼就請自便吧。”
說完這個老和尚就離開了,讓曹豔兵自己回到寮房拿好東西走人就好。
曹豔兵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寮房,看了看自己的包袱,都是幾件已經洗得發白的衣服,做官這麼久還沒有一件算的上好的衣服,這讓曹豔兵感到一絲的可笑。
背起包袱向著外邊走去,遇到了先前讓自己找監院的那個小和尚,小和尚今天看著有些神色不安,曹豔兵倒也沒有打擾。
只是曹豔兵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小和尚忽然抬頭說道:“施主,你這是要走了?”
“對啊,怎麼?”
小和尚撓了撓自己的小光頭說道:“不知道施主認識一個人嗎?”
“什麼人?”
小和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又開始掃地,“沒有什麼,施主慢走,阿彌陀佛。”
“你這個小和尚,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讓我幫忙的?”
“沒有。”
“沒有?”
小和尚顯得有些神色緊張,嘴中一直說著阿彌陀佛。
“你這個小和尚,先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然後就開始不言語了,實在是奇怪的很啊。”
小和山聽到了曹豔兵的話,說道:“施主,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這幾日在寺中多加打擾,若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讓我幫忙的話,我還是很樂意的。”
“我想要您帶一句話給京中的京兆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