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廣軒帶著半死不活的樞允和一眾下人就是當場就跑,一個下人對著田廣軒說道:“田管事,現在怎麼辦?”
田廣軒被嚇的臉色蒼白,死了一個供奉,而且,他們還沒有將屍體帶走,直接就讓屍體在街上放著,這可是丟了他們太守府的臉面。
最重要的這兩位供奉還惹惱了杏林館的宋大夫。
若是就這樣回去,他田廣軒還怎麼在太守面前表現,且不說能不能再得到重用的問題,如果因為這件事,太守大人一個不高興,他們的小命也許都要跟著一起沒有。
今天的田廣軒也只是為了自己那個不開竅的弟弟找回場子而已,沒有想到卻是惹出這麼大的事情。
死了一個太守大人好不容易請來的供奉,而且還有一個受傷,田廣軒心一橫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可知道今天的事情有多大?現在死了一個我們太守府的供奉!”
這些下人看著面色陰沉的田廣軒都生出一種,田廣軒這不會是想要讓他們背黑鍋的想法。
田廣軒抿了抿嘴唇說道:“今天的事情,雖然事不在我們,倘若是太守大人問起了,你我都是逃不開干係。”
這些人都是心中一凜,一切都完了,剛想著下跪叩首,盼望著田廣軒高抬貴手放她們一馬,卻是沒有想到,田廣軒話鋒一轉說道:“眼下就只有一個辦法了,你們將我的兩條胳膊打斷!”
幾個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頭的霧水,倒是田廣軒直接說道:“還愣著幹嘛,你們都想去死嗎?”
“可是這...”
田廣軒趕緊說道:“顧不了這麼多了,你們將我的手臂打斷,然後你們等會兒在太守面前只需要回答是就好,剩下的一切都由我來想辦法。”
都是一些貪生怕死,只圖享樂的人,現在有人替他們背鍋,他們可是了的其中,只是打斷田廣軒手,現在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是以後難保田廣軒和他們來一場秋後算賬。
田廣軒又再次說道:“還愣著幹嘛!你們都是想死嗎?”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等到時候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著太守大人相信了他說的事情,自己就可以撇開關係。
當然也不是什麼胡說,畢竟有那麼多的人看著,他只要說出有利於自己的事情就行。
這些人中的有一個人直接起身對著田廣軒說道;“管事,小的得罪了!”
“別像個娘們一樣墨跡,趕緊的!”
這個下人倒是果斷,伴隨著田廣軒殺豬一般的嚎叫,這個人上來兩下就把田廣軒的手給倒弄斷了,田廣軒看著他說道:“小夥子,你不錯嘛!”
剩下的下人都不敢看向田廣軒,田廣軒的冷汗直流,已經有些站不住的樣子,田廣軒兩隻手臂現在更是直接垂在半空中。
他們知道,現在的田廣軒已經將剛才那個敲斷自己手臂的傢伙,寫在了他的秋後算賬的賬簿中。
這個人是剛來的一個下人,只是想著富貴險中求,但是依然小看了田廣軒的小心眼。
這時,還洋洋得意的的說著:“小的以前是跟著人走過鏢,所以手裡還是有些力道的。”
田廣軒想要笑,但是雙臂傳來的疼痛感讓他不哭出來,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
加緊趕回到了太守府,太守府的門房看著回來的田廣軒,走時的意氣風發和現在的狼狽不堪,簡直是判若兩人,門房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就知道,現在的田廣軒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