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又是輕輕喝了一口茶,嘆息道:“我來找相爺,自然是有著十分的打算,若是相爺無法相信在下,在下也是沒有辦法啊。”
張逸輝直接站起身來說道:“先生你說的倒是輕巧?大哥我們沒有必要在和他浪費口舌了,以我們張家在朝中的這麼多年經營,怎麼會向他說的這般不堪。”
張逸緻說道:“逸輝,莫要無禮。”
張逸輝聽到張逸緻的話一愣,施禮說道:“是在下一時魯莽,還要請先生不要責怪。”
言語中的不滿氣息十分濃烈,想必沒有張逸緻的這句話,這位王爺一定不會向張彪道歉。
張彪倒是一臉的無所謂,說道:“我能體驗相爺和王爺的心情,當然,我來也只是說說我的看法,也沒有想過讓相爺和王爺一同接受,畢竟以後還是有機會再做定奪的。”
張逸緻趕緊問道:“先生可是以後還是有方法補救?”
張彪笑著搖頭,道:“補救的方法自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會來尋相爺。”
隨後表情玩味,說道:“只是這後果嗎...”
後邊的話語沒有說完,但是張逸緻和張逸輝都能猜出後果肯定不是太好。
“還望先生給我幾天考慮考慮。”
張彪伸了一個懶腰,起身說道:“這是自然,只不過按照約定,只有下次一次的機會了,若是相爺仍是不滿意,小生就要打道回府了。”
“自然自然。”
張彪起身出了院子,故意給兩兄弟留下了商議的時間和空間。
張逸輝長嘆一口氣說道:“逸輝啊,這事你看...”
張逸輝說道:“我覺得定是他信口開河,怎麼想事情都不會發展到那種程度,大哥,你可別太相信傳言,萬一,萬一祖上的人說的事情有假,然後主家派了一個娃娃故意過來糊弄我們?”
張逸緻說道:“但願如此啊。”
“大哥這件事情,你一定不能操之過急啊。”
張逸輝揉了揉太陽穴,想要緩解自己的疲憊,而後說道:“自然,等下要和小七同時吃飯,你...”
張逸輝氣道:“我自然就不打擾了,今天聽了這些,我還哪有什麼胃口吃飯,更何況,我已經受夠了這個信口開河的傢伙。”
張逸緻擺了擺手,說道:“那我也不阻攔你了,既然你也知道了,那麼你也就多想想吧,省的讓我操心這一大家子的事情。”
張逸輝走到院外,看到張彪竟然在院裡的池水裡逗弄著裡邊的錦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張彪本想著施禮,誰知道張逸輝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無奈的聳了聳肩,又是繼續自己的餵魚大業。
大戶人家的院子還是及其講究的,尤其這還是毅王府掌家人張逸緻的院子,張彪也不懂什麼風水,但是一看這院子就暗藏玄機。
張逸緻出來之後,沒有了先前的頹廢,對著張彪說道:“不知先生有什麼忌口的,我這讓下人去廚房給先生換菜。”
張彪將手裡的餌料木碗放在了一旁,拍了拍手上沾著的魚食,說道:“本人什麼都不好,就是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