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用完午膳,當麻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神情很是滿足,小七意猶未盡的輕咬朱唇,說道:“哥哥,你這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了?”
“我前幾日在時,你可沒有準備這麼好的東西。”
張彪尷尬一笑:“她也是昨日剛來。”
“我能見一見嗎?”
“以後會有機會的,你就不要想了”
張彪捏著小七的鼻子,又說道:“我們去瞧瞧輕衣姑娘,現在怎麼樣了?前輩,您意下如何?”
當麻說道:“正好老夫也想走動一下,小友前邊帶路。”
張彪又是先敲門,玲兒從裡邊將門開啟,“公子。”
張彪詢問了月輕衣的狀態,但是玲兒說了月輕衣沒有任何改變,當麻也是輕衣一聲,再次走向床邊,在張莉的幫忙下,當麻為月輕衣把了脈。
看著當麻面色如常,玲兒有些安心,“老先生,我家小姐?”
“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病情最近拖得太久,現在需要調理一下身體。”
張彪恭候的說道:“那前輩需要什麼?晚輩這就讓下人們出去置辦。”
當麻揉搓著自己的斑白的鬍子,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前輩但說無妨,晚輩還是自認有些家底的。”
“這倒是與錢無關。”
“那是?”
“哎,我也不想和你打什麼啞謎,直接和你說了吧,老夫在此不能久留,這姑娘的病情,還是需要老夫看照,若是小友放心,可以讓這位姑娘,當張府小住幾日。”
“我還以為是什麼難事,沒有想到前輩是介懷這個。”
張彪笑了笑說道:“自然自然,前輩如此盡心,晚輩自然不會不知好歹,晚輩這就準備車輛。”
玲兒在一旁有些擔心的說道:“公子”
“玲兒不必擔憂,你肯定是要跟著去照看你家小姐的。”
“可是...”
“有當麻先生在,你家小姐一定會變好的,等輕衣身體好了,你們就可以回來,這畢竟家裡還缺個管家。”
玲兒還是心生疑慮,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往往免費的卻是最貴的,即使是被世人稱為的聖人的當麻,玲兒也不會多相信。
玲兒本身就對張彪不是太信任,若是信任他,玲兒當時也不會勸說月輕衣逃離這裡,如今又要去一個陌生的壞境,豈不是會剛出虎口,又入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