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個送信的已經被殺了,只是...”
一個人低著頭不敢直視面前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只是什麼?”
“沒有找到信。”
“什麼?”
“小的推測,一定是剛剛被這傢伙給藏起來了。”
“那還不快去找!”
“是。”
從上邊的官道上,跳下一個人,對著這位中年光頭漢子說道:“老大,驛站前後的兄弟已經派出去的兩波已經回來了,帶回訊息,已經有人接近了。”
“上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大部分都已經處理好了,只是先前被老大你拍爛的那輛車...”
中年光頭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而後說道:“讓山下的兄弟們搜尋動作慢點兒,我們先上去。”
中年光頭回到官道之上,兩邊的草已經被手下給剪除掉,至於那匹斷了前肢的馬匹,早已經被手下拖走掩埋。
“算了,算了,將前幾天劫的那個鏢局的旗子插上,既然有人來了,萬一有什麼紕漏,將讓這個小鏢局背鍋吧。”
征程鏢局的鏢旗被豎起,光頭喊來一個正氣凜然的傢伙,“老三,是時候你出場了。”
京城張府
當麻像一個老僕人般跟在月輕衣的身後,月輕衣走到哪,他跟在哪。
月輕衣停了下來對著當麻說道:“當麻前輩,你...我...”
“啊,怎麼了?”
“當麻前輩你都跟了我這麼久了,要不休息一下?我看大小姐和七小姐她們兩個好像尋前輩您有事要做。”
“無妨,現在姑娘你的病要緊,她們那些小姑娘的心思我可不想摻和。”
“莫不是當麻前輩哦把我當作擋箭牌?”
當麻訕笑,想要揉搓雙手,但是又覺得施了風度,於是改為請撫長髯,擺出一副,你儘管猜,猜對了算我輸的高人姿態。
今天早早的端來湯藥,等到大小姐帶著七小姐來的時候,當麻瞧見那一位自己不認識的女子之後,便不動神色的邀請自己到院外賞景。
美名其曰,康復治療。
起先月輕衣不以為意,一位這是醫聖治病的手段,但是看著後邊尾隨的幾人,終究還是覺得怪異的很。
“醫聖前輩,我們到前邊的亭子休息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