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偉可是不知道張彪想說什麼,很是認真的說道:“這些都是手下人辦的。”
張彪啞然一笑,知道範偉沒有搞懂自己所說的意思,“不知範執事這麼早就堵在我的房門之外?”
範偉看似有些不好意思,“剛才我到了關押之所,那些人現在還沒醒,所以...”
張彪也是恍然大悟,“哦,哎呀,這倒是我料想不周啊,我本以為你們不會著急,怪我怪我。”
“那範執事請。 ”
“呦,這個人怎麼成這樣了。”張彪看著那個被各種方法“叫醒”的刺客,又說道:“你這下人倒是挺上道的。”
“先生謬讚了,若是真的有本事,就不會叫不醒這些人了。”
張彪對於這些人並沒有心存慈悲之心,但是看多了慘相還是會有反感之意,直接從腰間拿下掛著的一塊玉佩,丟給了範偉。
“直接把這個泡在水中,給他們幾人服下浸泡這塊玉佩的水就行。”
範偉接下玉佩,讓手下的人恭敬的拿去按照張彪所說的去做,也沒有問管不管用之類的廢話。
“行了行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張彪說要告辭,但是走到半路停了下來,“等會兒你們就不要進府裡了,血腥味太重。”
“是,先生。”
等到張彪出去,範偉一旁的手下蹭了過來聞了聞範偉身上,說道:“並沒有血腥味啊。”
範偉瞪了一眼這個手下,“還不去辦事兒,磨蹭什麼呢!”
“哦,我馬上就去。”
張彪不讓範偉在進院子,只是為了讓他避免和小七在遇到,免得二人尷尬,只是這個理由找的有點兒太牽強了些。
小七的屋中
小七看著雪怡問道:“雪怡,你是不是昨晚沒有睡覺啊。”
雪怡為小七遞過去毛巾,“小姐,都這個時候了,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小七接過毛巾,心中暗道:“讓你這麼擔心還真是對不起了。”
小七昨天可是睡得很好,絲毫沒有慌亂之感,將毛巾掛在面架之上,拍了拍雪怡的肩膀,“孩子,這些事情還輪不到我們操心,放寬心。”
對於她們這些大戶人家,若是有事情輪到她們這些小姐擔心,那麼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那時必定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