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已經檢查過了是女孩子。”一名少女對著老嫗說道,“這孩子身上留著的玉簡上邊寫著牛月楠三個字。”
“看樣子這女娃是富貴人家啊。”老嫗接過少女遞來的玉簡打量了一番。
“姑娘想要留下這個女娃嗎?”
“等。”
“姑娘是想等上弦回來看尋到棄嬰之人?”老嫗捏了捏女嬰的臉:“小傢伙長得好不錯,只是被丟棄在這種地方,姑娘這事有些蹊蹺啊。”
月看了看老嫗說了句:“這孩子和我們算是有緣。”
“還是等上弦他們回來再說吧。”老嫗的樣子還是很喜歡這個孩子,身邊的姑娘們都已經豆蔻年華,有個小孩子讓她們玩玩也不錯。
“姨娘,姐姐,人沒有找到,我們順著腳印尋到最後腳印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上弦對著月和老嫗說道著自己的結果。
“消失了?姑娘這件事要不要向......”老嫗向著月建議道。
“不用。”
“可若是.....”
“姨娘多慮了。”
“是,姑娘。”老嫗迫於月的壓力也不再多言,反正她也莫名的喜歡這個娃子。
聽到這小傢伙要留下來的訊息,在場見過這孩子的女子都露出微笑。
月稱之為京城樂理第一人不為過,數年前橫空出世,世人不知她師從何人,也不知她從何而來。也不知是因為什麼,京城裡的達官顯貴雖然表面對她們不平不淡,但是對於這麼多女子,還是美女,那些紈絝子弟沒有來騷擾過,旁眼人稍加思索就會明白一些事情。
和月一起居住的幾個女子,是新月,上弦,娥眉,滿月,下弦,還有新月的孿生妹妹朔月等,至於老嫗沒有姓名,這幾個追隨月的時候這個老嫗就在,她們和月一樣稱之為姨娘。
“姐姐,這個孩子該叫做什麼呀。”從屋外走進一個稍顯嫵媚的女子,旁邊的侍女為她脫下了狐裘,細心的為她除盡落在髮絲上的的落雪。
進來的是滿月,負責的是整個府邸的錢財,算是府裡的管家,剛在外忙完事情的她回來的時候聽到了侍女說月撿了一個嬰兒,連忙跑到大廳來看。
月盯著滿月看了好長時間,直到滿月渾身不舒服,才說道:“月輕衣。”
眾人詫異的看著月,尤其是老嫗,竟是住著柺杖站起身想要說什麼。
月連忙說道:“姨娘不用多說,我知道,但是這個孩子現在只叫月輕衣。”
老嫗嘆了一口氣,重新坐回去。
“罷了,姑娘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只有滿月狐疑的左看看,右看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於女嬰新名字其他人反應沒有老嫗那麼激烈,對這幾個女子,月的話就是她們的命令。
“那這麼說以前還是大小姐之類的?”張彪打趣的說著。
“可能吧。”輕衣語氣中透露著些許開心,似乎那段時光她過得非常好。然後長舒一口氣又繼續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