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朝廷本就對其教主的身份很是認可,一個較為整體性的格魯派,是高原安定的關鍵。
達籟喇嘛的能力,值得擁有。
張京墨則送這位總督閣下出了寺廟。
“結果是好的。”馮良謨隨口道:“轉世靈童是良家出身,那麼就不會被貴族影響。”
“達籟喇嘛年事已高,你可得注意好好操辦,越隆重越好!”
“是!”張京墨點點頭:“最近河谷有些乾旱,能從康城調集一些糧食過來,尤其是草料……”
“這自然可以!”馮良謨點頭應下,他這個總督不就是協調工作嗎?
“只要你把本子遞上去就成。”
忽然,馮良謨認真道:“我聽聞格魯派重視規矩戒律,你平日裡也要多加巡查,對於違背戒律國法的僧侶,也不要放縱。”
“從嚴治之,方能肅清僧眾內的害群之馬!”
張靜謨一愣,旋即點點頭。
顯然,上面已經從種田分田,轉化為治理僧侶了。
也對,整個西臧也才一百五十萬人,僧侶就有十萬人,幾乎是三戶人家就得供養一僧人。
民間的壓力還是挺大的。
“多與達籟配合!”馮良謨認真道:“他畢竟是教主,要以他的名義行事。”
“其餘的教派也要篩查。”
一時間,整個高原迸發出肅清毒瘤,挑出僧眾中魚目混珠之人。
而其中,最明顯的莫過於對其教派佛經的考核。
道德戒律且不問,對佛經的掌握是必須條件之一。
那些魚肉百姓,大吃大喝享受生活的僧人,定然是出醜的。
德才兼備的畢竟是少數。
這股風氣,不知何時傳到了緬甸。
世子孫徵灝聞之,大喜過望,忙不迭地準備在東宮中宣揚起來:
“我國僧侶眾多,固然有許多守戒者,但違背戒律的卻有不少,由於佛門鬆弛,以至於許多漏網之魚活的痛快,這非出家人之道。”
“我意草擬出家人之戒律,嚴加施行,一旦有違背者,或禁閉,或勞教,或逐出寺廟!”
說白了,孫徵灝準備在僧人頭上戴上個緊箍咒,把曾經鬆散且各自為營的僧人們控制起來。
而控制他們的韁繩,自然就是戒律,名正而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