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每人還是兩名輔兵伺候著,運轉鎧甲,伺候訓練。
說是一萬五千人,實際上真正的作戰人員只有五千。
當然, 作戰能力有待檢驗。
對於戰爭的準備, 正在全力以赴。
南京城內的糧價,物價,隨著軍隊的採購,也在緩緩的提升。
對此,皇帝強行讓人壓下。
不過,天底下的聰明人太多,尤其是京城人。
許多人預料了這種情況,不可避免地想要逃出京城。
而,千里迢迢來到南京,至今一無所獲的鄭森,卻對於朝廷萬分信心。
恰逢此時,或許是為了收攏人心,交齊了錢財,家產損失慘重的達官貴人們,終於放出了牢籠。
“為何對朝廷有信心?”
錢謙益受了一番罪,回到宅中人也瘦了五六斤,雖然被貶到了廣西,擔任知府,但他卻依舊精神奕奕。
還有幾日的準備,他倒是樂觀的很。
鄭森拱手,認真道:“先生,我鄭家常年居於海上,對於水師極為擅長,如今朝廷的長江水師,兵員數萬,船甲千艘,甲於天下。”
“滿清即使盡奪江北之地, 但卻難過長江。”
谷尩“而江北,早就一片狼藉, 無論是丁口, 還是賦稅,不及江南三成, 朝廷因之,何愁不勝?”
錢謙益點點頭,捋了捋鬍鬚,嘆道:“不曾想你小小年紀,竟然有這般的見識,果然不錯。”
說著,他感懷道:“雖然說獻出南京,乃非我本意,但到底是汙點,躲避不得。”
“如今去往廣西,也算是贖罪了,只是我家小盡在南京,還得託你來照顧了。”
“夫君,你去往廣西,我何不能去?”
柳如是搖曳多姿,香風陣陣,豐腴的身姿,讓人側目。
鄭森也不由被吸引住目光,旋即低頭,難怪師父會動心,不顧風評也要納她,果真不容小覷。
“你不一樣!”
錢謙益回首,溺愛道:“女兒才六七歲,你也身子單薄,廣西煙瘴之地實在是不是長居之地,我一個人受罪也就罷了,可不想連累你們。”
“夫君!”聽到女兒,柳如是不由得猶豫起來。
錢謙益子嗣艱難,六十來歲只有一個女兒,日後怕也是難了。
他捨不得,自己也捨不得。
“好了,去看看女兒如何了。”
錢謙益擺擺手,讓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