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無限,床塌不止。
這種彆扭中又帶著委屈,倔犟中帶著屈辱,再加上人妻的屬性,朱誼汐興致大發,一連要了兩次。
及至半夜,他才起身,穿上了衣裳。
只見床榻上,女人側彎著腰,裹著被子,山谷隆起,臉部籠罩在被中,不肯透露出分毫。
若不是略微起伏的弧度,朱誼汐感覺女人都沒了呼吸。
“一回生二回熟,又不是第一次了,羞個甚?”
朱誼汐品著餘味,嘖嘖說道。
成熟而又性感的人妻,果然大為不同。
“爺,您今天舒服不?”
竇美儀則從背後貼了上來,高峰緊壓,嬌滴滴地說道:“咱們姐妹,可是千里迢迢坐船來的!”
難得來了興致,皇帝見床上的被單顫抖劇烈,心中越發得好笑。
“爺,我們姊妹也是殘花敗柳,也不想拋頭露面,只求個名分……”
說著,竇美儀一臉的可憐巴巴之色。
“不錯!”朱誼汐捏著女人的臉蛋,似笑非笑道。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這般計策,還是此女賣友求榮,獻上的計策,不然他總會大開門窗,肆意妄為呢?
“今天我高興,說吧,只要不過分的都滿足你。”
但卻不知,聽到這話,心中卻不爽利。
不過,皇帝話音一轉,對著竇美儀道:“我會在內城中,給你們安置好,閒暇無事就出來找你們,比那規矩森嚴的大內好上太多。”
“多謝陛下!”竇美儀心中好生失望,她是從宮裡出來的,更加想要回去。
“名分?”皇帝嘀咕著,嘴角翹起:“你們這般的身份,入了宮,反而不合適,宮裡頭規矩大著呢,就怕某些人不適應。”
呸!誰要進你後宮。
躲在被窩中,高桂英玉背微顫,聞聽此言,心中更加的氣惱,臉色漲紅。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窩在床上的高桂英,實在憋不住:“饒了我弟弟高一功……”
“誰在說話?”朱誼汐抱著竇美儀,故作驚奇,四處張望。
“妾身也不知道!”竇美儀也配合著,故作驚恐道:“怕不是有鬼吧?”
“愁眉苦臉給誰看?”
皇帝颳了下瓊鼻,笑道:“朕也不辜負你們,日後誕下子嗣,照樣封爵賞之。”
竇美儀這才稍緩。
可,我若是不說,豈不是今天晚上白來了,白白犧牲了。
她當然知道,弟弟高一功其實只是這男人威脅她的把柄,可她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