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皇帝卻在看他。
如今,脾氣調轉過來了,這讓朱誼汐頗有幾分驚奇。
不過他相信,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李定國如果這麼容易改變,就不是李定國了。
這樣的人物,在兩年前,可是傲氣十足,作為老二,他連老大孫可望都放在眼裡。
一心只聽張獻忠的話。
“孟子,論語,大學、中庸等朱子註解,在下受益匪淺。”
李定國拱手,不卑不亢道。
“聽聞你在讀書?”
皇帝溫和地問道。
李定國沉著冷靜。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起來。
“也就是說,不再習武了?”
“單純的習武,不過是莽夫,文武雙全才是長久之計。”
突然,皇帝目光在其臉上流轉,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
果然,李定國神色大變,瞳孔急劇收縮,雙手緊握,五官竟然有些扭曲。
可惜,皇帝的心思,誰也猜不到。
“對了,張獻忠死了了。”
朱誼汐繼續道:
“他是在四川建昌衛死的,不是我殺的。”
在他的雙目中,朱誼汐看到了憤怒,仇恨,以及殺意。
哼!跟我鬥。
皇帝突然笑了:“他是自然病逝的。”
“他在建昌到了兩年的皇帝,雖然說是自娛自樂,但卻過的不錯,後宮納了幾十人,子嗣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