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諸位如此盛迎!”吳三桂氣色不錯。
此話過後,兩人不在多言。
很快,身著鎧甲,威風凜凜的。平西王,帶領著他的關寧鐵騎浩浩蕩蕩而來。
旋即沒幾日,丁文盛就不高興了。
“撫憲,實在是吳三桂催逼過甚,我也不得不前來訴苦。”
見到如此盛大的歡迎儀式,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如此,宴席也盡興不已。
說著,他拍著手,不斷地走動:“整個山東,雖說是秋收,但運往京城的錢糧較去年,又增添了兩成,其餘的去掉八旗駐防,早已經被分的一乾二淨。”
左布政使邵名世,咬著牙,氣鼓鼓的說道:
“剛至濟南不過兩日,平西王就尋我,想要軍糧十萬石,白銀十萬兩犒軍,實在是荒唐。”
丁文盛隨之走動幾步,眉頭一翹動,開口道:“先暫且給他五千石糧,五千兩白銀,穩住再說。”
“剩餘的話,就告訴他。我們還在支用。”
“如今府庫之中,別說是十萬兩,就算是一萬,我也拿不出來。”
“平西王千里迢迢而歸,一些錢糧還是要給的。”
“可是,接下來幾個月該怎麼辦?”
“那就去搶,去借!”
“以後的錢糧,都是每月支用,不要給太多。”
“明白了。”邵名世神色一動。
曲阜。
上千年來,孔府盤踞此地,幾乎成了國中之國,其分支遍佈山東,影響力可以說不下於朝廷。
丁文盛揮了揮衣袖,自顧自的坐下:“錢糧之事,這是你布政使的職責,我可沒有這般的本事教你。”
邵名世嘆了口氣,眉頭緊鎖。
當然,也不要過分的神化他,苛求他,像他這樣的無骨氣之輩,明末實在太多。
“什麼借糧?”
地方計程車紳或許可以不在意朝廷,但卻不得不考慮孔府的話。
所以,在滿清入關後,衍聖公再次保住了他的爵位,富貴連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