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男人是樹幹,女人是藤蔓,大樹倒了,藤蔓豈能長存?”
雖然心氣十足,但卞玉京卻明白現實的差距,天底下自在的女人,能有幾個?
朱誼汐目光一拐,看著這個青春活潑的臉蛋,此時竟然露出了感懷悲秋的表情。
這讓他有些疑惑:“有心事嗎?”
對於好看的女人,男人總是保持著充分的耐心,以及足夠的好奇。
在那一層層的美麗衣裳下,到底存放著什麼果實。
女人見其模樣,眼睛一眯,果然勾起了他的興致。
說著,她將柳如是、寇白門的事說了些許,帶著遺憾和僥倖道:
“若不是錢家還算略有積累,寇姐姐又略有積蓄,其半輩子,怕是不堪設想。”
“此話聽著有理,但實乃謬論。”
誰知,男人卻搖搖頭,直接否決。
“嗯?這話還有錯?”卞玉京驚了,白兔亂蹦,衣衫褶皺起來,圓臀突出。
“話雖然聽起來不錯,但的確是謬論。”
朱誼汐堅持地說道:“你所說的錢柳氏,享受著錢家的數年富貴,錦衣玉食,一月所耗就是普通人家半輩子的積蓄。”
“你口中的寇白門,在保國公府也是榮華富貴不斷,雖然略有排擠,但比常人可要舒服太多。”
說著,他扭過頭,淡淡道:“既然因為權力享受了,那麼就應該付出代價。”
“天下間,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標好了價錢。”
卞玉京愣了。
她望著男人俊朗的臉龐,以及那雙引人入勝的眼眸,卞玉京感覺,心跳得有些快了。
“玉京,該走了!”
這時,李香君抬起秀頸,張開櫻桃小嘴,高聲呼喊著。
卞玉京低下頭,望著好友的臉蛋,她由得為其命運感到可憐。
旋即,她抬起頭,倔犟跪下,道:“奴家知道您是個有身份的人,玉京別無所求,只想著救下我這姐妹……”
說著,她對於李香君之事,一五一十地述說著:
“妾身不過是殘柳之軀,只求能讓姐妹得償所願,也算是無怨無悔了……”
“犧牲自己,成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