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存桑一把年紀,鬍子一顫,忙道:“一日是王叔,終身是王叔,爵位沒了,家譜上還在呢!”
“好了!”朱誼汐啞然失笑,見著他一把年紀,不由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這個,王叔,聽說您要走,可把我家帶上?”
朱存桑忙問道,滿臉的期望。
“就帶一些嫡系吧!”
朱誼汐嘆了口氣,又說道:“旁支的話,願意走就走吧!”
“多謝王叔。”朱存桑笑著感謝。
真是捨得下臉皮啊!
朱誼汐搖搖頭,又快速去往匠營,讓眾人收拾,今天夜裡就出發。
“王公,您跟匠營先行一步,已經有了先鋒開路。”
“孫督師如何了?”王徴一愣,沉聲問道:“這些時日,老是傳一些壞訊息過來,對於督師的情況,卻一無所有。”
“督師,他中了箭傷,時日無多,準備留守潼關,為我們斷後。”
朱誼汐神色晦暗,嘆了口氣。
“這樣啊……”
王徴渾身一顫,隨即深舒了口氣:“這一切都是命啊!”
“您快些收拾吧!”
朱誼汐攙扶著他,隨即道:“去了漢中,就好了。”
對於出走的安排,自然是匠營先行,李經武帶領騎兵在前方開路。
接下來,自然就是總督府。
朱誼汐來到總督府時,就見其一家子,聚在廳堂,滿臉的焦慮之色。
張氏雖然也慌亂,但到底是一家之主,她見到朱誼汐,忙問道:“你們督師如何了?”
“督師病重,無奈斷後守城,為我等贏取生機。”
朱誼汐有些不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