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於張定國,他是最為了解的,連他都打不過,更遑論其他人了,再加上四川人心不附,著實沒有多少信心。
“正合我意。”
張獻忠大笑:“之前怕是他們兩路夾擊,如今拿下成都府,也算是勉強解決後患。”
“今次,我一定要為定國報仇。”
聽到張定國的名字,孫可望心生晦氣,又有些嫉妒。
……
卻說,朱誼汐從瀘州出發,此時的聲勢,極為顯赫。
一路上,州縣服膺,士紳們簞食壺漿,起初糧草的擔憂,完全不見了蹤影。
各路的明軍,潰軍,也絡繹不絕地加入,數目達到了兩萬。
於是,他的總兵馬,也超過了七萬,距離十萬越來越近。
如此的聲勢浩大,反而讓朱誼汐頗有些不安起來。
也不知是十萬這個吉祥的數字,還是什麼。
“喚孫長舟!”
漢陽王的旗幟一豎,儀駕上倒也是擺了起來,不過朱誼汐不喜奢靡,也就只乘坐了擴寬版,約莫是七八平方的馬車。
躺臥皆隨心。
一旁,眉眼含羞,跪坐著的孫萱兒,正給漢陽王殿下喂糕點。
修長而有力的大腿自然地摺疊,愈發隆厚臀兒,圓潤而又具有誘惑。
身著輕薄的親衛裝,圓鼓鼓地高峰,越發顯得雄偉,別有一番誘惑。
葫蘆般的身材畢顯無疑。
一隻手在筆直上摸索,一隻卻不厭其煩的爬山。
葫蘆山可難爬的緊。
“殿下!”
聽聞到這句話,孫萱兒一驚,隨即鬧了個大紅臉,道:“您招叔父作甚?”
說著,她忙將筆直的長腿收攏,又將半開的衣襟鎖上,將討厭的雙手挪開。
“怕什麼?”
瞧著美人嬌羞的模樣,朱誼汐搖頭道:“你早是我的人,你叔父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來。”
“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