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誼汐搖搖頭,再次問道。
這回,輪到唐永福回答了,他道:“湖廣賊據之,河南狼藉,鄖陽府境況不妙。”
“我等打探到,其糧價,已然是一石三兩。”
“其有多少兵馬?”
朱誼汐仍舊不肯放過,繼續逼問道。
“惠登相、王光恩各萬餘,還有數千羅汝才的兵馬,精銳甚少。”
兩人嘆了口氣,不得不一股腦的說出來。
“很好。”
朱誼汐點點頭,站起身,高興道:“貴商會這次具有誠意了,我領了這個人情。”
待兩人走後,朱誼汐隨即問道:“此話如何?”
“八九不離十。”
趙舒沉吟片刻:“鄖陽府多次遭受圍攻,就算是精銳,恐怕也消磨泰半。”
“那就好!”朱誼汐拍手叫道:“那就趕緊準備吧,多預備些糧食,今冬,咱們就要拿下鄖陽府。”
“總兵,剛大勝歸來,太急迫了些吧?”
張道堾忍不住道:“如今兵疲馬乏,況且冬日用兵,乃是大忌。”
一旁的趙舒,也是滿臉疑惑。
不過,他了解朱誼汐,知曉他不打無準備的仗,顯然必有緣由。
朱誼汐見到兩道求解的目光,欲言又止。
他總不能說,過不了多久,張獻忠即將入川,我得收攏兵馬備戰吧?
想了想,琢磨了下用詞,朱誼汐這才道:“左良玉在剿西賊,敗多勝少,肯定會思量起鄖陽府兵馬,畢竟,惠登相是他招降的。”
“耽誤太久,惠登相等人,怕是會入湖廣剿賊。”
趙舒、張道堾二人無奈,這藉口,太隨心了。
“好吧!我實話實說。”朱誼汐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