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月宗,宮姣。”
“嘶!”
現場空氣都涼了幾分。
跟玄符宗那種煙雲洲三流宗門相比,掩月宗在西麓洲的名氣雖然弱了一些,但實打實的實力卻是碾壓的對方的。
這麼說吧,玄符宗有多少金丹,掩月宗就差不多有多少元嬰,而且只多不少。
這也是當初魏武軍敢上門欺負崔正淳的底氣,我兒子的宗門比你女兒的強得多。
昊裳立即起身叫了一聲前輩,禮貌解釋道,“崔姑娘年紀雖然是大了些,但我師伯就想物色一個擁有空間靈根的徒弟,這些年遍尋不得,恰好被我遇到,自然要幫他老人家把人留住。”
宮姣嬌聲笑道,“我就沒那麼多理由了,我就是覺得這姑娘生的好看,在掩月宗肯定更有前途,本來都已經走了,又特意回來摻上一腳,只是沒想到這兩家中洲的大門大派也瞧得上那丫頭。”
說著,她的目光瞟向西南方位的兩個低調男子,他們來自中洲,就是那個元嬰遍地走,金丹不如狗的中洲!
因為中洲距離西麓洲太過遙遠,中間有一大片無垠的海域,所以中洲和西麓洲的關聯並不多。
場內的門派勢力除了本土的,基本多是煙雲洲和南沽洲的,這兩大洲離西麓洲最近。
眾人也都看向那兩人,大部分都不認識,只有幾個能叫出來。
“好像是空蟬門的,另一個不認識。
“那個是歸一莊的~”
“這兩個都是外出遊歷的吧,他們家在河東沒有生意~”
其中那個空蟬門的瞅了宮姣一眼道,“沒什麼,遊歷至此,見有熱鬧就來湊湊,也不怕告訴大家,我給出的條件是收她為徒~”
嚯,好大的口氣,收她為徒,這算什麼條件,這是最基本的啊!
已經有人開始小聲嘀咕了,“都沒聽說過啊,不是什麼大宗門吧~”
空蟬門這人自然是聽到了,也不生氣,淡然道,“空蟬門在中洲確實是籍籍無名的小門小戶,也就一百多弟子,其中化神修為者不過才三四人。”
“凌兄,怎麼三四人還不能確定嗎?”他旁邊那個歸一莊修士配合地問。
“哦,走的時候是三人,不過有一位師叔臨近突破了,想必現在應該是四人了,唉,慚愧慚愧,給宗門拖後腿了。”
歸一莊這人道,“我又何嘗不是,我那祖父都已經踏入合體之境了,而我才剛剛金丹,慚愧慚愧啊。”
剛剛活躍的人們看著這兩個中洲來的裝逼怪,全都默不作聲了,包括之前抖得最厲害的掩月宗宮姣。
這時一個一直沒吭聲的書生打扮的老者突然開口。
“你們一個個的真厲害啊,不像我詩劍盟,最強者就是我這老頭子,也不過才築基期而已,但我開出的條件絕對是你們全都做不到的。”
這名老者姓岑,人稱岑夫子,不僅是前任橫水書院的山長,還曾經教過某一任的皇上,有“帝師”之稱。
如今岑夫子已經快兩百歲高齡了,幾乎要達到壽元極限了,雖然修為一般,但是在南周修真界威望很高,頗受尊重。
有人就問了,“岑老夫子,您開出的什麼條件啊?”
岑夫子頑皮地笑起來,“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