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語想了片刻,隨後又搖了搖頭。義正言辭的說道:“王爺,我們這個關係只是暫時的,畢竟王爺後面還要娶她人。若他們知王爺如此,會吃醋的。”
“也對。”白逸辰打量著蘇念語,“那我們以後定個條約如何。”
這個蘇念語倒是求之不得。
蘇念語連忙點頭,一臉笑意的看著白逸辰。
“王妃有什麼要求。”
“我要求不多,只希望王爺不要以後來我屋,我們要保持距離。”頓了頓,“王爺你有什麼要求。”
“王妃聽話就行,上次放跑了刺客,我還沒找你算賬。”
蘇念語自知自已做錯,一臉誠懇的低下頭。
白逸辰嘆了一口氣,隨後出了房門。
這倒讓蘇念語無語了,天天嘆氣也不知是什麼讓他怎麼愁。
蘇念語在背後十分恭敬地說道: “王爺慢走。”
興王府。
鍾晚意笑吟吟的看著白逸興,蹲下身替白逸興捏腿。
說是捏腿,其實是在傷腿。
她的力氣極大,白逸興面露痛苦的神色,卻沒有說出口,只是在默默忍受。
人前他們一副恩愛的模樣,人後又是另一副模樣。
鍾晚意的手中有一根極細的針,一下又一下刺向白逸興的小腿。
白逸興依然面露笑意,微頭微皺。
他只希望這樣可以讓她解恨,畢竟前面是他有負於她。
她似乎玩膩了,也就站起身,推著白逸興出去散步。
“王爺,你想去什麼地方。”
“我聽你的。”
這個答案,鍾晚意聽的十分開心,一臉笑意道:“王爺聽話就好。”
隨後就推著白逸興向走去府外,來至太陽湖。
“王爺,你還記得這嗎?”
白逸興怎麼會不記得,這個地方是鍾晚意全家投河自盡的地方,那個時候她已經是他的妻子。
他是白逸辰把他們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