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語見他走了許久，才從床上爬起。
向外走去，還沒走幾步路。
突然看到了墨塵。
自從上次一別他們已經好久沒見了。
“墨塵。”從那以後，蘇念語便記住了他的名字。
墨塵看著她，嘴角微微向上揚起。
蘇念語總感覺每次墨塵看著他，在看另一個人。
見墨塵沒有回答，問了一句： “你怎麼來了。”
蘇念語一走到他跟前，她就聞到了他身上一股酒味，皺了一下眉頭：“你是不是喝酒了。”
墨塵卻搖了搖頭。
蘇念語想了想，還是把自己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問出了口。
“你每次救我是不是因為我跟璃兒長的很像。”
墨塵並沒有否認，只是點了點頭。
“她是不是……”後面的話，蘇念語並沒有說出口，但墨塵卻點了點頭。
他緩緩開口：“我跟璃兒從小就認識，我們都是妖，璃兒天資聰穎，卻十分懶惰，後面我們對互相都有意，甚至還私訂過終生。妖皇求娶璃兒，我們所有人都答應了，璃兒不願，所以她在大婚之日跳了下去。”
蘇念語打了一個寒顫，這不是她做的夢嗎？
墨塵繼續說道：“所幸的是，她並沒有死，知道她沒死的妖極少，除了我以外，還有玄默知道。”
蘇念語覺得這件事就像這樣完了。
又聽墨塵道：“她雖沒死，可是她每年都會殺害許多人，為了蒼生，我親身把璃兒殺了。”
蘇念語不敢開口，但還是弱弱地問道：“那她為什麼會殺人。”
“那是因為每年的月圓之夜，她就不再是她，而是一個魔鬼。”
蘇念語為那個璃兒感到可憐。
“所幸我遇到了你，可是你們除了長的一樣外，絲毫沒有相同的地方。”
蘇念語想了片刻，終是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
墨塵嘆了一口氣，隨後消失不見。
獨留蘇念語一人在原地，看向遠方的月亮，她不由的想起了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