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干人等像蒼蠅圍著大糞一樣把田雨團團圍在中間。胖子豎著大拇指說:“田雨,我的親十四哥,兄弟這回是真服了你了。快,與哥們兒分享一下,親到白校花香唇的那一剎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呀?”
“嘿嘿……”田雨咂吧咂吧嘴巴笑道:“味道還可以!農那啥的山泉有點甜。”
哈哈哈……一個小子笑道:“都說男人親女人享受的是一種口福,女人親男人享受的是一種幸福,這句話現在總算是在田雨身上得到印證啦。”
哈哈哈……一席話,壞小子們樂了個後槽牙朝天。
“哎,小子們……”田雨藏起後槽牙,擺擺手說,“你們也別太大驚小怪了,其實這根本就不算個事兒,告訴你們,當初我說半個月把校花搞定,都是摟著說的,你們看誰還難對付,我這次一個星期搞定……“
“田雨!”
就在田雨白話的正歡的時候,人群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充滿怒氣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幾個搗蛋鬼立馬都像被施了定數,笑聲與調侃聲同時戛然而止,隨即一起將頭轉向教室門口,把目光聚集到了一個人身上。
“王老師!”幾個傢伙不約而同地叫了一聲。
田雨一臉緊張地問:“王老師!您找我!有……有事兒啊?”
“你跟我來一趟!”王老師凝著眉對田雨說。
“哦!”田雨應了一聲,站起身幾步小跑來到了王老師的身邊。
“你呀你,怎麼就就我這麼不讓我省心呢,我說你能不能少給我找事兒嗎!啊?調皮搗蛋的都沒邊。“王老師邊走邊斥責著田雨。
“王老師,我又怎麼惹著您啦?“親白羽馨的事兒田雨牙根沒往心裡去,所以看王老師一臉怒氣的找上了自己,一時間還是一頭霧水。
王老師看看田雨,正聲道:“怎麼啦?你小子,還在這跟我裝糊塗是吧,我問你,課間的時候你到人家一班幹什麼去了?“
“哦……這事呀!我還以為怎麼了呢。”田雨笑了笑說,“王老師,其實我就是跟一班的白羽馨開了個玩笑。”
“開玩笑!”王老師生氣地說,“有你那麼開玩笑的嗎?說得好聽點叫欺負女同學,說得難聽點這叫耍流氓知道嗎?這不,現在這事都鬧到教導處了,你呀你……真是孺子不可叫也!“
“啊?”田雨問,“王老師,不至於這麼嚴重吧,我真得是跟白羽馨開了玩笑,不好這麼定性的,要是就這樣被扣上一頂耍流氓的帽子,我也忒冤了吧!”
王老師說:“行了,甭那麼我廢話了,到了教導主任那記住要好好承認錯誤,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一切全看你的態度了。”
“嗯!”田雨點點頭道,“我知道了!王老師,您到時候可一定得給我多說幾句好話呀,您是知道的,我雖然平時是調皮搗蛋了點,但本質上咱可不是個壞孩子,作奸犯科耍流氓的事咱就是打死也不會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