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成寒的表現,在言若黎看來,便是關心了。
見司成寒有所反應,昭遠更加得寸進尺:“寒哥哥,你陪我去看看太醫。”
她說完,眼角暗暗觀察著言若黎的反應。
卻見言若黎仍是神色淡淡,一人獨坐。
司成寒沉默了一會兒,念及言若黎體內的那顆心,終於還是站起身來,陪她一同前去了。
他們二人走後,言若黎瞟了一眼那雙登對的背影。
他待昭遠當真是溫柔。她內心想著,遍體生寒,嘴上露出一抹自我嘲諷的笑。
想當初,她中了刻骨香,司成寒卻如何也不信。
言若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自己的心事壓下,臉上又恢復那副清冷淡漠的神色。
看來我“死”後,他的百般追思和尋找,不過是對失去的一種挽回罷了。
世人常道:失去的才是最好的,誠不我欺。
言若黎一邊想著,一邊冷笑,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這場白石亭上的宴會結束之後,雲飛已經親自帶人來接。
言若黎喝了一點酒,雙頰微醺,彷彿暈了兩朵紅雲,竟比往日多了幾分嬌媚。
看著這樣的她,雲飛眼中明光流動,嘴角也微微揚起。
“回去吧,雲飛。”言若黎走上馬車,淡淡說著。
“黎兒!”一個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由遠及近,正是司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