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若再擅自行動,軍法處置!”司成寒冷冷說著,周身冷厲。
“是!”末將知道他說到辦到,不敢違逆。
——
與此同時,言若黎已帶兵回營。
剛回營地,雲飛便傳令讓她到主帳議事。
說是議事,其實主帳中,只有他們兩人。
戰場上的情況,早有士兵報給雲飛,雲飛著實不想再讓她和司成寒接觸。
“忘塵,不如司成寒交給我,你帶兵到鄰國收復被他們佔領的失地?”雲飛看著她,神色認真地說著。
“為何如此安排?”言若黎淡淡問著。
“和他接觸,會讓你想起往事,徒增煩惱。”雲飛說著,飲了一口茶。
言若黎有了片刻的沉默。
再次見到司成寒,她的內心,的確很難做到平靜。
他對她做下的事,已化為徹骨之恨,深入骨髓,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輕易忘卻的。
但她表面上仍是淡淡的:“雲飛,就聽你的安排。”
“好。”雲飛說著,看著她淡淡一笑。
言若黎很快就帶兵西行,到西邊的鄰國收復失地。
她在一年中的歷練中,早已將兵法爛熟於心、運用自如。
不到一個月時間,便收復了兩座城池,牧雲國女將的名聲,再次震驚列國。
待她班師回到牧雲國時,才發現司成寒已經班師回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