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成寒身著玄黑朝服,走進大殿。
早朝不久就開始了,群臣行禮,而司銘躍高坐於明黃色的龍椅之上。
“父皇!兒臣有事啟奏!”待文武百官行禮完畢,司成寒越眾而出,躬身行禮。
看著立於下首的司成寒,司銘躍神色淡淡,看不清喜怒:“何事?”
“父皇!近來牧雲國頻頻出兵,為加強我朝邊界安防,以防萬一,兒臣自請出徵!”司成寒的聲音在大殿之上,遠遠傳了開去。
見他竟如此識大體,群臣一時有些意外。
這一年來,司成寒一直忙於尋找言若黎的下落,對朝堂之事並不如何上心,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司銘躍看著司成寒,眼神平淡,良久方道:“邊境異動頻頻,恭王既然有心,便由恭王率兵北上,鞏固我朝安防。”
眼下牧雲國頻頻出兵攻打周邊鄰國,司銘躍不得不防。
司成寒雖然沉溺在言若黎一事中,久久沒有走出來,但將帥之才卻是有目共睹的。
因此司銘躍一錘定音後,朝臣們並無異議。
“多謝父皇!”司成寒躬身行禮,周身氣度依舊冷冽無雙,然而他狹長的鳳眸中,一抹喜色一閃而過,稍縱即逝。
下了朝,司成寒即刻點兵北上。
“王爺,昭遠郡主來了。”雲影倏然出現,低聲稟告。
“攔住!就說本王不在府上!”司成寒一聽到她的名字,整個人在倏然間變得寒氣森森。
“王爺,昭遠郡主……”雲影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昭遠自己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