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詩?”溫瑜大驚失色。爺爺個嘴的,詩詞歌賦老子是狗屁不通啊,除了會背點小學生都會的唐詩宋詞外,想讓他自創出一首古詩,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啊。
“那個我想想啊!”溫瑜裝模作樣地抬頭看著窗戶外朦朧的月亮,又想了想自己腦海中最最熟悉的唐詩宋詞,腦細胞都死了幾千幾萬個了,還是無法創作出一首詩歌出來。
“死就死了。”實在也想不出來了,溫瑜索性就背一首唐詩給這個程小姐聽了算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一首經典的《靜夜思》一出口,便把程小姐和香香小丫鬟給震倒了。
“多日未與公子論詩談詞,公子的才藝越發的高深了。這首無言絕句做的真是精彩絕倫。萍兒拜服。”程小姐臉上露出欽佩的笑容,一臉真誠地誇獎著溫瑜這首背出來的詩。
“哈哈,這個時代沒有唐詩宋詞?”溫瑜心下大喜。豈不是說,他溫瑜以後可以任意地盜取前世那些經典的古詩古詞來抬升自己的文學地位嗎?想到這裡,溫瑜就喜不自禁。但是,面對程小姐的誇獎,他一臉自得的笑容謙虛道:“萍兒過獎了,算不得什麼。”
“算不得什麼?這樣一首意境深遠而又意義深刻的詩詞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作的出來的。”萍兒說道。
“那是那是。”溫瑜無恥地說道。“萍兒要不要也賦詩一首?”
“有了吳公子的這首小詩在前,萍兒就不獻醜了。”
“過度謙虛可是驕傲啊。”溫瑜說道。
“吳公子說笑了。萍兒自知才華無法與公子相比,自然不敢班門弄斧。”萍兒拒絕道。
“你爺爺的小嘴的。讓老子作詩倒是可以,讓你作詩你卻不作,真是讓人憋屈。”溫瑜很是鬱悶地放棄了讓程小姐作詩的想法。
和程萍兒在小樓裡又談論了許久,溫瑜主動告辭出來了,因為實在沒啥要說的了,再待下去就開始無語相向了,那多沒意思啊。
再次被香香小丫鬟從原來的小門送出去以後,溫瑜竟然條件反射般地看向背後,似乎背後還跟著那個陰魂不散的牛蛋似的。想起牛蛋,溫瑜就特別地想知道他做得如何了?有沒有給他訓練處一批可用的忠誠侍衛?但是現在,溫瑜的觸角伸得實在有點短,關於牛蛋的資訊他一無所知,只能在心裡無妄地猜測著。
此時已是深夜,京城的街道上已經看不見行人了。信步走到靜安街上,這裡的店鋪也都關門上鎖的,他堂堂大靖朝皇帝此時成了流浪漢,沒有休息的地方了。可是,溫瑜不知道的是剛離開沒多久,他走出的那道小門外便來了一個叫做吳可子的讀書人。可是,吳可子萬萬沒有想到他敲了半個時辰的門,也無人給他開。他又不能大喊大叫,只好悻悻然地離開了。
溫瑜不知道此時應該往哪裡去,他現在就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休息,有事明天再說。他可是困死了,很多年沒有這麼晚睡覺了,他還真不習慣。
“有個男人!”正當溫瑜在靜安街上晃盪時,從京城六大青樓之三的玉香樓頂層響起了一個輕柔而稍顯稚嫩的聲音。
“真的?”另外一個聲音則成熟了不少。
“真的。不過看年齡有點小,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稚嫩的聲音說道。
“沒事。是少年更好,媽媽才能更相信。”成熟的聲音說道。
“那欣欣下去抓人了?”稚嫩的聲音問道。
“別急。我來看看。”成熟的聲音說完,仔細地觀察了溫瑜的行走,說道:“這小子有點功夫,你注意點,我給你掠陣,你不行了我再上。”
“好。”欣欣答應一聲,把脖子上輕紗掛到耳邊,遮住臉龐,輕身功法施展開來,很是輕飄飄地落到了街道上了,攔住了溫瑜的道路。
“呃?你是何人?求財求色?”見有人攔住了道路,而且看身影明顯是一個小姑娘時,溫瑜張口問道。
“求色!”小姑娘脆生生地說道。
“啊?求色?本少爺還是童子雞啊!你要了我的色可要負責哦!”溫瑜一副扭捏的模樣看得欣欣小姑娘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亂起。
“油嘴滑舌。看招!”小姑娘不與溫瑜鬥嘴,直接出招擒拿溫瑜。
溫瑜笑了笑,對眼前的小姑娘沒有放在心上。兩人你來我往地對打了十幾招,溫瑜也只是稍占上風而已。但是,溫瑜不急啊。見小姑娘打不到他,溫瑜那張舌頭忍不住了。
“我說小姑娘,你家小姐是不是很醜啊,怎麼半夜出來找男人呢?本少爺看你身材,聽你聲音,覺得你一定是個美女,不如你來求本少爺的色吧,本少爺也就勉勉強強地順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