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飯吧!”溫瑜招呼小靜子吃飯。酒樓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眾人對此是見怪不怪了。惡霸大少欺負人的場景在京城還能少了去。京城那麼多大官,大官有那麼多子女,這其中又有那麼多子女是不學無術,欺男霸女的,所以作為京城人,習慣了被這些大少爺欺負是一種生活必備的技能。
溫瑜和小靜子吃完飯,由小靜子去櫃檯結賬,溫瑜則瀟灑地走出酒樓,徑直走向了對面的花香樓。溫瑜臉上的笑容很是玩味,有願望得逞的開心,也有對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的期盼。
“呦!這位少爺倒是面生的很吶,第一次來嗎?你呀可是來對了,我們花香樓有全京城最好的姑娘。”溫瑜還沒走到門口,那名老鴇便揮舞著手裡的手絹貼了上來。要不是看在溫瑜的身板稍嫌瘦弱的情況下,估計她都能把自己豐滿的身子都靠在溫瑜的身上。
“哪來那麼多廢話,有姑娘就給我叫啊!”溫瑜把手中的紙扇一把敲在老鴇的手上,繼續邁步向花香樓裡走去。
“好嘞!這位小少爺真是痛快。少爺貴姓啊?”老鴇跟隨著溫瑜的腳步,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可不能怠慢了。
“溫!”溫瑜淡淡地笑了笑,腳步已經站在了花香樓的大廳裡。
“少爺的姓可是很尊貴吶!”老鴇拍了一記馬屁,雙手挽住溫瑜的胳膊,指著周圍說道:“這東面呢為百花莊,是我們花香樓最大的一個院落,住著兩百名我們樓裡的絕色姑娘。這北面呢是,是十花亭,住著十位更為絕色美麗的姑娘,他們個個身懷絕技,絕對能讓少爺你樂的上了九重霄,從此不想回家了。南面呢,是五花閣,顧名思義,這五位姑娘美若天仙,價格嘛當然也是最貴的了。少爺,你看你是選擇哪裡玩一玩啊?”
“我說老鴇啊,你這才介紹了三面啊,這西面呢?”溫瑜好奇地問道。四個樓梯通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東面的百花莊門口,十幾個姑娘搔首弄姿,有的和身邊的男人打情罵俏,有的則不斷向溫瑜和小靜子拋著媚眼,眼睛一眨一眨的電的人心裡還是蠻發慌的。
“這個……”以前吧,不管是什麼人來這裡總的稱呼他一聲劉媽媽,可今天被這個半大孩子一聲老鴇地叫著,很是讓他不舒服。但是吧,她本身又真的是一名老鴇,雖然心裡不舒服,但卻也無話可說。“這個西面是一點綠,是素琴姑娘住的地方。素琴姑娘一般不見客。少爺你要是想見的話,下回先來預約!”
“一點綠?萬花叢中一點綠,這名字倒是起的別緻,就不知道人長的是否也別緻。”溫瑜搖了搖摺扇,轉向西面,探尋的眼光不停地打量著通往西面的樓梯。
“素琴姑娘今天有客,少爺你看……”老鴇陪笑著說道。
“嗯,那先給本少爺把五花閣的五位姑娘叫過來。”溫瑜知道這些個賣藝不賣身的姑娘都很傲氣,沒有什麼才華的人貿然求見一定會吃閉門羹。實際上溫瑜很不喜歡這些賣藝不賣身的高階青樓女子,他們倒不因為錢財多少而待人有所區別,但卻會因為一個人才華的多少而看低或高看一些人。當然,這在溫瑜看來也是嚴重的不正確的。
才華高低並不能判斷一個的好壞,這是千百年來的經驗總談。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有才華的人,但是品質卻相當低下惡劣,成為人人都唾棄的傢伙。而大部分沒有才華的人品質卻壞不到哪裡去。所以,對於用才華來衡量人的人,溫瑜也並沒有什麼好感。這個其實有點像溫瑜這個皇帝,他治國不也是看重一個人才華嘛,而至於這個有才華的人人品能否值得信任,似乎從來沒有關注。這才造成了世界上為什麼有那麼貪官惡吏的原因吧!
“和朕真的好像啊!”溫瑜想了想自己和這些姑娘之間的相似點,不由得苦笑著得出嘴裡的答案。
“這,這,五位姑娘也已經有客了。還有,十花亭的十位姑娘被程公子包場了。”老鴇很不好意思了。剛才還滔滔不絕地介紹呢,這下就已經無法滿足人家兩個要求了,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唉,傷自尊吶!
“哇靠。你這太過分了吧!”溫瑜生氣了。你他爺爺的,怎麼老子的要的姑娘就沒有啊,難道讓老子去招最便宜的百花莊的姑娘,靠,這不降低老子的品味嘛。不幹,堅決不幹!
“靜子,我們撤!還名滿京城的六大青樓,這也太寒酸了吧!”溫瑜率先轉身,準備離去。
“溫少爺,溫少爺,你看你再挑其他姑娘吧?”老鴇不甘心地繼續拉客。
“挑個屁!”溫瑜不爽地甩開老鴇的雙手,生氣地說道。這死老鴇太不地道了,沒有姑娘也就算了,還讓老子去找什麼低檔的姑娘,老子的品味有那麼差嘛!
“溫少爺……”老鴇還想繼續說話,忽然看見外面她熟悉的彭大少爺帶著二十多個壯漢湧了進來。她嚇得立刻閉上了嘴巴,愣愣地看著一臉怒氣的彭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