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微臣覺得吏部郎中左慶生可以擔當,左慶生雖然只是吏部一個郎中,但是為人正直,做事一絲不苟,是巡查吏治的最好人選。”林明建推薦了一個人選。
”左慶生,這個人朕不認識,這樣明天給他叫進宮來,我看看。”溫瑜說道。
”臣遵旨。”林明建心中不由得一動,皇上並沒有直接同意他的意見,而是要先看看人,用意何在呢,左慶生倒真的像是林明建所說的做人比較正直,做事也一絲不苟,但是他卻是實實在在的林明建的人。
林明建對左慶生有恩,所以即使左慶生有的時候看不起林明建手下的那些貪官汙吏,可左慶生依然毫無怨言的跟在林明建身邊,如果沒有林明建的暗示,左慶生真的下去了,估計真會掀起一場大靖朝的官場地震,但是如果有了林明建的暗示,估計左慶生這一趟下去就是走走過場,隨便選個把個無關痛癢的官員處理了了事。
第二天一早,溫瑜在御書房接見了左慶生,再來見皇帝之前,他已經和林明健商談了一番,雖然他對林明健的暗示很不贊同,但是卻不得不違心去執行林明健的意思,來見皇帝,本以為皇帝會好好交代一番,沒有想到溫瑜竟然胡亂和他扯了一通,然後就讓他下去了。
無奈的出了宮,捧了聖旨,告別送行的人,他帶著隨從浩浩蕩蕩的下去了,溫瑜在得知左慶生離開之後,立刻讓夾子派了一隊人馬跟上,暗中探查左慶生的一舉一動,左慶生這個人,溫瑜很想用,但是這個傢伙卻是個愚忠的人,對於他的恩相林明健異常的忠心,估計皇帝在他眼裡也不如林明健重要。
吏治整頓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見效的,溫瑜暫時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和夾子商量探查北疆情報的事宜,據外圍傳來的訊息,步德的動作越來越大,南進中原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雙方的大戰在所難免,如何佔得先機是溫瑜考慮最多的事情。
可是讓溫瑜實在沒有想到的是,北疆步德的大軍沒到,東北的索羅竟然率先出擊大靖朝的邊境,在七天之內竟然連下東北邊境三座城池,接到戰報的溫瑜氣得直接在朝堂上拍案而起,把手中的奏摺直接扔在了大殿上。
“看看,看看,偌大一個國家竟然被一個棒子小國在七天之內連下三座城池,這讓朕的臉面何在,我大靖朝的朝廷臉面何在,你們不是告訴朕東北邊軍戰鬥力強,棒子小國世代為臣,不足為慮,可是沒想到第一個捋了我國虎鬚的竟然就是這個棒子小國,可笑啊,可笑。”
溫瑜冷笑著說完,底下的大臣跪倒一片齊喊:“臣等有罪。”
溫瑜內心雖然很生氣,但並沒有到憤怒的地步,他把目光看向了主管兵部的林明健,開口問道:“林大人,你主管兵部,對於索羅小國侵犯我大靖邊境,有何對策。”
林明健早就做好了準備,他知道皇上肯定會問他的,“回萬歲,臣認為索羅小國背信棄義,以屬國的身份冒犯我大靖朝,可誅,他們之所以會連續攻破我朝三座城池,其實是因為我東北邊軍並沒有想到索羅這個小國竟然真的敢打過來,臣想,只要再給邊軍幾天的時間,局面會有所好轉的,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派出有力的主將前去掌控全域性,以安軍心民心。”
“林大人覺得何人可行。”溫瑜問道。
“臣舉薦兵部劉允劉大人,。”林明健說道。
“臣認為不妥。”呂國丈站出來反對。
“國丈請說。”溫瑜又看向了呂國丈。
呂國丈施了儀禮,說道:“皇上,劉允劉大人文采出眾,乃是我朝當年的風流才子,但是劉大人卻只是一個讀書人而已,從來沒有執掌過任何軍隊,更沒有在軍中任職的經歷,可以說對軍事一片空白,這樣的人如何能夠勝任節制東北軍事的職位。”
“國丈說的有道理!不過,林大人既然推薦了,肯定有他的理由,林大人你說說。”溫瑜表現出了自己的開明大度。
林明健鞠了一躬,開口說道:“國丈剛才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呂國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允劉大人以前是不懂軍事,但是在兵部工作了這麼多年,劉大人在處理兵部各項事宜都條條有理,可見他對軍事方面已經非常精通了。”
“林大人此話臣不敢苟同,處理各項公文或許可以面面俱到,但是涉及到具體的軍事指揮,老臣認為劉允大人無法勝任。”呂國丈再次反對。
“兩位大人說的都有道理,朕也認為,劉允大人不適合擔任。”溫瑜開口支援呂國丈的觀點。”這種情況,一介文人即使有能力也不能夠短時間改變局勢,因為他要花時間來讓軍中將士信服,還要進行一番瞭解,這才能有精力應對敵方的的進攻,但是,我們等不起,北方的步德蠢蠢欲動,如果東北邊境不能夠穩定的話,我們如何能夠以更大的精力投入到對步德的戰爭中。
所以,朕覺得此時不宜重新派遣新的官員,而應以擢升東北邊軍中有能力的將領來統領全域性,索羅小國的實力並不強大,他們只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只有有人出來主持局面,即使能力不足也完全可以改變局面了,所以內閣馬上擬一道旨,擢升東北邊軍胡勝明為三關總兵,總領三關諸軍馬。”
“臣遵旨。”內閣一干大員躬身領命。
眾人議事完畢之後,溫瑜剛想退朝,大殿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這個人一進殿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因為他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