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溫瑜就讓他很是恐懼了,何況現在又殺出來五六十個人,可是溫瑜哪裡能讓他後退,溫瑜放開普通士兵,一個縱身便已經攔在了那個張將軍的馬前,眼看著奔馬就要撞到他身上了,溫瑜雙掌揮出,一股強勁的掌力擊了出去,霎時間一股狂風吹了過來,卷得馬上的張將軍的衣服亂擺,
“砰。”溫瑜的雙掌擊打在了奔馬的頭上,只聽奔馬揚蹄長嘶一聲,便轟然倒了下去,奔馬倒了,把那個張將軍也帶著摔了下來,而且還被馬匹的身體壓住了腿,
“還逃嗎。”溫瑜走到正在掙扎著想要脫身的張將軍面前,笑著問道,
那個張將軍根本不理他,而是奮力地掙扎,想要把自己的腿從馬的身體下抽出來,但是馬匹太重,他焦急之下一時間根本抽不出腿,
“不廢話了,那就去死吧。”溫瑜見人家不理,突然感覺很沒意思,手中的長刀一遞,便削掉了那個張將軍的腦袋,只見那腦袋咕嚕咕嚕地在地上滾了兩圈,便露出一雙死不瞑目的雙眼,
看到自己的頭領完蛋了,剩下的五六十個士兵也不跑了,一個個丟掉武器,跪倒在地,這是他們一貫的作風,只要打敗仗了,立刻丟棄武器,舉手投降,然後獲得一個生存的機會,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一眾士兵急忙大聲地求饒,
可是,他們剛喊完“大俠饒命”便聽到身後突然傳來散亂的腳步聲,有的人回頭看去,發現五六十個人正提著武器殺過來呢,一個溫瑜他們都對抗不了,現在又來了五六十人,他們就更沒有勝算了,
“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村長看到叛軍投降了,大聲地對手下的村民喊道,
眾村民大吼一聲答應,便上前把頭像計程車兵的武器下了,然後抽掉他們身上的腰帶,把他們雙手反剪在後給綁了起來,而那位村長則帶著自己的兒子向著溫瑜走了過來,
“敢問這位少俠如何稱呼。”村長走到溫瑜面前,抱拳拱手很是親切地問道,
“在下姓溫,敢問老者是……”
“老漢乃是不遠處那個村寨的村長,名叫尚華年,這是我的兒子名叫尚鵬,不知道溫少俠來自哪裡,為何要擊殺叛軍。”尚華年抱拳問道,
“我最看不慣打著為天下蒼生謀幸福的叛亂行為,實際上卻是欺男霸女、胡作非為。”溫瑜說道,
“溫少俠說的有理,這個張龍張虎起兵反抗朝廷的時候說的好聽,可是稱帝以後,卻開始荒唐無道了,不但對境內的老百姓強徵高額的稅收,而且改變了之前招攬的行為,現在動不動就殺了,已經有很多沒有交上高額稅收小村寨被滅了,我們村就是因為不能交上高額的稅收,他們便要派人剿殺,上次已經來了一隊人馬,但被我們打跑了,可是今天他們又派了一百多個人前來,想要血洗我尚家村啊。”
“你們應該想辦法聯合起來,單靠一個村子的力量恐怕無法對抗叛軍的勢力啊。”溫瑜說道,
“是啊,可是現在許多村寨的人都害怕張龍張虎,想要聯合有點難啊。”尚華年感慨地說道,
“爹啊,別站在這裡說,人都綁好了,我們回去說吧,正好請這位溫大俠到我們寨子裡做客。”尚鵬說道,
“對對,老漢失禮了,溫少俠還請到鄙寨歇息片刻。”尚華年躬身邀請,
“恩,我還有兩位同伴,我去叫了來,一同過去。”溫瑜並沒有拒絕,他看到尚華年的時候心裡便已經有了想法,俗話說,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那麼,在張龍和張虎所掌管的內部培養一股勢力,配合朝廷在外面的行為,相信打倒張龍和張虎勢力應該就輕鬆多了,
“那好,尚鵬,你陪著溫少俠前去,然後帶路去我們村寨。”尚華年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好的,爹。”尚鵬看起來有點興奮,他急忙跑到溫瑜的面前,面上露出很是崇拜的神色,“大俠,你的同伴在哪裡。”
“那邊山上。”溫瑜指了指遠處的山峰,溫瑜看到村寨裡的人忙著押送叛軍,便和尚鵬走向了陸芊芊和蘇沐瑤站著的地方,不過,老遠便看見兩個女人已經向著這邊走過來了,
溫瑜也不就在往前走了,尚鵬也看到了遠處走來了兩個女人,不過距離有點遠,他還看不清兩個女人的面容,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覺,其實,他現在所有的心神都在溫瑜身上呢,溫瑜剛才大殺四方,片刻間便斬殺幾十個士兵的震撼場面讓他對溫瑜無比的崇拜,所以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拜師呢,
“大俠,你可以徒弟。”尚鵬開口問道,
“沒有。”溫瑜隨口回答,他倒是沒有想到尚鵬問話的意思,
“那大俠你看我有沒有資格當你的徒弟。”尚鵬緊張地問道,
溫瑜這才搞清楚尚鵬的意思,他好奇地打量著尚鵬,發現這個叫做尚鵬的小子長得很是粗壯,是個學武的材料,不過卻不是學習高深武功的料子,應該是學習戰陣技法的材料,溫瑜在山洞中看過幾本長槍長刀的秘籍,雖然沒有怎麼練過,但是秘籍上的內容他倒是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