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郭臺銘點頭答應,
溫瑜馬上下旨傳膳,片刻過後,膳食便已經準備好了,因為今天人多,所以飯菜也加了不少,一行五個人圍坐在長長的桌子上,郭臺銘還算鎮靜,沒有什麼拘謹,蓮紫因為和溫瑜吃飯的次數多了,也沒有什麼感覺,可郭臺銘的妻子金小鳳卻是拘謹的很,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放了,
反觀郭臺銘的三兒子郭俊奇,卻是最平靜的一個人,他的面容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和溫瑜對話也是非常平淡,既沒有受寵若驚的激動,也沒有平淡中的冷落,
郭俊奇此時還沒有到軍中效力,只有個秀才的功名,所以依舊是個白身,這一次進京,郭臺銘的意思便是把郭俊奇和金小鳳以及蓮紫留在京城,一來表示忠心,二來也為自己的兒子謀個更好的前程,
不過,郭臺銘對他的兒子很是有信心,郭俊奇完全結合了他大兒子和二兒子的優點,文武雙全,武功比大兒子郭俊儒有過之而無不及,耍起智謀更是比老二郭俊賢還要厲害,
吃飯的時候,倒是沒有說多少話,吃過飯後,金小鳳帶著蓮紫姑娘去了偏殿敘話,溫瑜則和郭臺銘、郭俊奇三人在思華殿繼續談話,
三個人這次的談話完全屬於秘密的姓質,殿裡除了小靜子一個伺候的太監後,沒有任何一個宮女太監,三個人一直說了兩個時辰,直到下午四點多,郭臺銘和郭俊奇才從思華殿裡走了出來,
這一次的談話,溫瑜三人再次詳細地佈置了在泰來山的兵力分部以及到時候如何應對局面,同樣的,溫瑜賞了郭俊奇一個同進士的身份,另外也給了郭俊奇一個七品實職,那就是在內閣裡具體負責兵部的相關事項,
錢多一直在宮裡等到下午五點,這才有機會面見皇上,“錢多,你找朕到底有何要事,和朕不用有所顧忌,有什麼就說什麼。”
“回皇上,小的這個要求不好說出口,怕皇上笑話。”錢多依舊非常不好意思,
“再廢話,朕讓人把你趕出去。”溫瑜裝出生氣的樣子吼了一句,
“是是是。”錢多急忙答應,“小的師叔昨晚來了,他給了小的兄弟一個期限,讓小的兄弟二人在半個月之內娶上媳婦,如果半個月之內娶不上,他就要給我們張羅了。”
“那不挺好的嗎,你師叔是誰。”溫瑜問道,
“我師叔是我師父的兒子。”
“這有沒有為難的,實在娶不上就讓你師叔替你們張羅就是了。”
“皇上,我這個師叔……那個……”錢多又說不出話來了,他也不好在溫瑜面前說自己小師叔蘇炎的不好,
“你那個師叔怎麼了。”
“回皇上,我那個師叔年紀不大,只有二十三歲,他武功很高,盡得師父的真傳,可是他……”錢多嚥了口唾液,為了自己的幸福,他只好“出賣”自己的小師叔了,
“皇上有所不知,小師叔年紀雖然不大,但卻是一個胡鬧的主,每到一地青樓煙花之地那就是他的留戀之所,如果小的兄弟兩的婚事交給他來張羅,他雖然不會讓我們娶什麼煙花女子,但絕對會想辦法秘密地弄來兩個良家女子賽給小的兄弟兩,
皇上您想,如果真是煙花女子,那小的也就認了,可我師叔他要是真的弄來兩個良家女子,小的兄弟兩如何娶親,這種事情小的們做不來啊。”
“你那師叔還敢擄劫良家女子。”溫瑜很是好奇地問道,
“皇上你有所不知,這世上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錢多苦笑的答道,
“哦,有意思,你給朕說說,你那師叔都做過什麼事。”
“皇上,朕的這位小師叔,十五歲的時候便偷偷下山,把山下縣城裡青樓的所有姑娘全部都叫到了一起,花酒喝了七天七夜,後來要不是我師父親自下山,他還捨不得上山呢,因為這一次,他被師父禁足了整整一年,一年後,他再次下山,竟然偷偷地帶著三個小姑娘上山,趁著師父不在的時候硬行地給三個小弟的婚事給辦了,
十八歲的時候,師叔開始真正下山歷練,可每到一處,他最低都會叫上幾十個姑娘陪她喝酒取樂,他還按照自己的意願隨意給別人安排婚事,遇到合適的女子他便給別人安排婚事,嫁給他認為是英雄好漢的人,五年來,小師叔給別人安排的婚事不下於三十樁,
皇上,你說,小的還敢讓他張羅婚事嗎。”說到最後,錢多再次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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