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笑了一陣,馬軍也將注意力收了回來。
「對,不給他看,不能慣著他,要治病,要活命,乖乖在門口跪著。」
葉東繼續著剛才的話題:「成年人了,自己乾的事就必須自己承擔。」
「管他什麼架子,什麼幾千億,跟誰對話。」
蒼凱樂也成了段天的小迷弟:「天哥一根銀針就能讓他們叫爸爸。」
比起成熟穩重深思熟慮的周大翔,蒼凱樂他們更多血氣方剛年少輕狂,不管對方怎樣先剛一波再說。
「沒點正經。」
段天一臉無奈,揮手趕走眾人,坐回到診桌前,繼續給病人接診……
在最後時刻,他朝著龍醉看了一眼,不知道她會不會因此受到牽連……
與此同時,春雷三響,奢華大廳裡,向思月端著一杯咖啡,目光冷冷看著沈小妤。
沈小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她把事情簡述一遍,自然是添油加醋的,自然過錯都是段天的。
她說:「小姐,段天太猖狂了,我低聲下氣懇請他給向先生治病,還先掏了一百萬給他出診。」
「可他不僅不過來救治,將我們的支票扔到地上,還對我們惡言相向,直接叫我們滾。」
「他要我跟你和向太太說,要麼你們一家三口去懸濟閣門口跪求,要麼買好墓地給向先生收屍。」
「我按捺不住和他說幾句,講了一下向家的能量和北境,他就惱羞成怒,說向家算什麼東西,還叫一群刁民圍攻我們。」
「上百號人攻擊,不僅打傷了保鏢,還把車子都砸了……」
她痛哭流涕,避重就輕汙衊著段天。
旁邊的茶几上,還擺著那張沾了西瓜汁的一百萬的支票,更加坐實段天滔天罪行。
「砰——」
向思月憤怒站起,把咖啡狠狠摔在地上喝道:「王八蛋,一個赤腳醫生這麼叫囂向家?」
「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也太不知道向家是何等的存在。」
「他真以為杏城天高皇帝遠,就可以窮鄉僻壤出刁民了嗎?」
「別說在杏城,就是在神州任何一個地方,我一句話就能讓他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