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竇,老竇,你怎麼了?」
向思月衝過去扶住父親肩膀,俏臉焦急喊道:「你怎麼了?」
「痛,痛,心如刀絞……」
向文博艱難擠出一句,隨後就再也無法出聲,只是不停抖動著身子,還死死捂住心口。
看起來他好像被人捅了刀子,甚至還不停在傷口攪動一樣。
「我老竇究竟怎麼了?他究竟怎麼了?」
「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向思月扭頭望向兩名家庭醫生吼道:「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向小姐,我們也不知道啊。」
家庭醫生汗如雨下:「向先生剛才還好好的,吃了藥就突然倒下了。」
「思月,我……我特不知道啊。」
朱初露臉上有些慍怒,但是還是強行壓制了:「我一直陪在文博身邊,伺候他喝完藥……」
「媽,我不是說你……」
向思月也感覺自己說話語氣不對,但是扭過頭就對家庭醫生厲喝一聲:「是不是藥有問題?」
「不不不……藥品絕對沒有問題。」
家庭醫生趕忙回應:「藥是向先生一直吃的,全都是緩解頭痛的老藥,不會有問題啊。」.
他知道必須解釋清楚,不然兩人就可能成殺人兇手了,到時不死也要脫層皮。
「那他怎麼變成這樣?」
「你們最好起到我老竇沒事,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向思月看到父親越來越難受,怒不可遏,對著家庭醫生喊了幾聲。
但她很快呼吸幾下,俏臉慌張逐漸冷靜:「快,快叫巴澤爾。」